在他們的眼中,這些流亡到法國的人俄羅斯人,並不是他們的同胞,也不是他們血脈相通的兄弟。
“這些混蛋不過是些叛國者,一些曾經的壓迫者,就算他們逃到哪裡,也不能改變他們不勞而獲的本質!”
瞧啊,這就是所謂的意識形態的分別!甚至它已經嚴格到,就算是自己的親人,也在所不問。
那麼我們就不得不問一起,意識形態這個玩意真的那麼重要嗎?
倘若看看中華聯邦不問“主義”,只追求建設成果的方法。使“中華會館”成為世界第一大黑幫;使中華的領土成為世界第大領土;使中華聯邦的軍隊,成為科技最先進、訓練最充足的最精銳的軍隊,難道這些成就都是天上掉下來的嗎?
不是,一個民族,一個國家的問題,始終都不是什麼意識形態的問題。唯一的根本問題就是發展和團結,做到這兩點那麼其他的問題也就不是問題了。
簡單來說,就像中華的公民,中國人。無論在世界上任何一個角落裡,道德他是一箇中國人,其次他是一箇中華聯邦的人,最後是了具有中華民族血統的人。
無論國籍、無論性別、無論信仰,只是是上面這個範圍,願意歸屬於這個範圍的人,都是可以團結在一起的人。
這些人團結在一起所爆發出來的力量,那麼上帝也會因為這種力量的龐大而讓步。
好在,蘇聯人還是看不透這個道理的傻蛋,讓他們傻著去吧,直到解體的那一天也許他們才會明白。
之所以會解體,全都是因為以種種理由為藉口的劃分。使一個國家、一個民族失去向心力,那麼這個民族不沉淪,不受到壓迫,文化不最終成為別人的藏品,那簡直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蘇聯人民委員會國家政治保衛總局”巴黎行動組的組員們,作為最普通的殺手,他們理解不了這些事情。
這與“猛龍小隊”的成員不同,來自魔鬼之旅的他們,全部受到過黃埔軍校的正規訓練與教育。
對於這種鼠目寸光的錯誤,他們不會犯,當然他們也不會允許別人犯。
因此,俄羅斯的黑幫在巴黎,不過是二流的打雜社團。俄羅斯人在巴黎,就不得不仰著頭去看中華聯邦或者與其有關的人。
儘管就個頭來說,他們未必低,但地位的低下,使他們不得不如此。
這時酒店的臥室裡,男女之間劇烈的纏綿即將到達最緊要的關頭。男人的劇烈衝撞,使女人那白晰而又纖細的身體,就像就柔軟的柳條那樣,可以隨意的彎折。
意識在強烈的興奮中,變得有些朦朧,甚至說起話來的時候,也都有些失去控制,而變得斷斷續續。
就像一曲歌謠,在這個狂風暴雨的夜裡,不住的迴圈往復。
“唔,他們完全沒有防備!顯然他們正做到興頭上……聽說這些傢伙受到過黃埔軍校最嚴格的訓練,看起來那個軍校的訓練水平下降了!”
說到對付中華聯邦的軍人,對於世界各國的軍隊又或者情報人員來說,都是一個相當嚴重的考驗。
要知道這些人受到攻擊的時候,會第一時間反擊。而且他們的反擊沒有節制,唯一的結果就是他們受到的攻擊停止,攻擊的人無條件投降,又或者全部死光時為止。
那麼下面這場戰爭會是個什麼模樣呢。
作為特工,開啟旅館裡一個掛著“請勿打擾”的房門,那實在不是件困難的事情。
負責開門的人手中掂著開銷的專用工具,動作輕柔而又準確。他確信自己的動作,不會驚動裡面人,更別說是正在興頭上的人。
一聲極為輕微的,裡面的人絕對難以分辨的“咔噠”聲,他點了點頭,示意通道已經開啟。
不過他的手指卻舉起來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