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佩儀不只要做奴隸,還是性奴隸,她不逃才怪。
雖然她的功力沒了,起碼招式還在腦子裡,只要謹慎小心一點,想逃跑應該也不太難。只是……
她能逃到哪裡去?
天蒼蒼、野茫茫,一望無際的茵茵牧草間流淌著婉蜒的小河,絡繹不絕的牧民自四面八方聚集過來,漫山遍野的氈包中飛揚著縷縷炊煙,豪邁的大碗馬奶酒、熱情的手抓肉,馬頭琴聲伴著羊鳴馬嘶,這年的奈亦日盛會如同往年般熱鬧。
宮雪菱他們的氈包就搭在會場最外圍的草地上。
“來了!來了!大哥回來了!”鬼靈精雀躍的跑來通知宮雪菱。
宮雪菱嚥了口唾沫,“他知道……”不知為何,她有點緊張。“呃,你們找到我了?”
“不知道!”鬼靈精嬉皮笑臉的咧咧嘴。“我爹說要給他個驚喜。”
驚喜?
最好不是嚇死!
於是,她急步隨著鬼靈精趕去“迎接”她的夫婿——其實是想早一刻見到他,可是遠遠一瞧見他的身影,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腳步卻煞然止住了。
相隔一年再見到她的莊稼人夫婿,她突然有種恍如隔世般的感覺。
特別是第一眼,她是從遠處看見他的,而他又跟她記憶中的模樣不太一樣,沉凝的臉上沒有半絲表情,就像陽光掩上了重重的烏雲,瞧不見他臉上有任何生氣或光采,有那麼一瞬間,她恍惚以為他只是一個活的死人,使她覺得他們似乎是兩個世界的人。
然後,宮仲卿跟他說了兩句話,並指向她這邊,他似乎不相信似的猛然扭過臉來,旋即,他看見她了。
她以為他會立刻衝過來抱住她,又笑又叫之類的。
但他沒有,他只是看著她,那樣深刻的、長久的,宛如要看穿她整個人似的注視著她,一眨不眨,一瞬也不瞬,良久、良久……
突然間,他臉上的生氣回來了,光采回來了,然後,他慢條斯理地走向她,一步步慢吞吞地,一點也不急,彷彿他正在做午膳後的散步似的,但他的視線始終緊緊地捉住她,絲毫不放鬆。
最後,他站定在她面前,又俯眸深深凝視她大半晌後,他的嘴角開始徐徐地往兩旁拉開,再拉開,再拉……
終於,她記憶中的笑容也回來了。
而他的第一句話是,“現在回家,應該還趕得上給芋頭培土施肥吧!”
於是,她再也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同時又熱淚滿眶地撲上去抱住他又笑又叫。
“喔,笑哥,我好愛你,愛死你了!”她終於說得出口了。
相反的,他一點也不激動,只是環臂圈住她,緊緊地,使她的嬌軀一絲縫隙也沒有地與他的身軀密密貼合在一起,然後拍拍她的背。
“好了,逃家的老婆,別再撒嬌了,該回家了!”
“誰跟你逃家!”宮雪菱不甘心地仰起涕泗縱橫的嬌靨,又哭又笑地恨恨捶他一拳。“人家也沒有撒嬌!”
獨孤笑愚笑吟吟的,好好脾氣的承受她一拳。“好好好,都沒有,現在,可以跟我回家了吧?”他急著要把妻子帶回家“收藏”好,免得又失去她了。
宮雪菱又捶他一拳。“至少先看看你兒子一眼吧?”
獨孤笑愚怔了一下,繼而愕然傻眼。“怎麼,你已經生了兒子了?”
宮雪菱不滿地噘起小嘴兒。“你忘了我懷孕了嗎?”
“沒忘、沒忘,我怎麼敢忘!”獨孤笑愚忙道:“只是,我以為你在那場洪水中會失去孩子,就算沒有,起碼也得先生上兩、三個女兒才會生兒子。”
宮雪菱得意的拾高下巴。“我厲害嘛!”話落,她硬掙開他,跑進氈包裡抱出一個兒於,娜朵抱著另一個小娃娃跟在她後面。“喏,你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