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好抓不住人她就必須要抓住他的心就算這家裡多了幾個女人她也是明媒正娶的正房誰也不能動搖自己的地位。
朱一刀的心卻猛地一顫輕輕地捧起了那張自己朝思暮想的臉深深地吻了下去。
於新武疑惑地看著眼前這個來人織造局的人?自己在織造局只認識一個孫晉並不認識其他人啊!
“我有些要緊的事情要跟於府臺說你們先下去吧!”楊金山淡淡地對書吏說道身上那種氣勢緊接著散出來是不可能裝出來的書吏微微一躬身轉身快步走了出去。
“於府臺也許不認識我我就是楊金山。”他深深地望著於新武開了口。於新武卻忽地站了起來原來眼前這人就是一直沒有見到面的織造局大太監!
“坐坐!”楊金山擺了擺手“我來這裡沒有第三個人知道有些事情到了現在這個時候於府臺也該知道了。”
於新武這才慢慢地坐了下去。他來找自己幹什麼是要對自己攤牌嗎?改稻為桑最大的受益者就是眼前這個人了他的手裡至少也有幾十個作坊幾千張織機數以萬計的織工背靠著司禮監這個大靠山在浙江沒人能把他怎麼樣就連巡撫按察使這些人都要對他恭敬萬分。
“寧孃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那四個太監都已經被打了板子我是來告訴你你寫那個字我不認可誰也不能把你怎麼樣;另外這個事情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他們竟敢合起夥來欺瞞我幾個奴婢已經被我處理了。”楊金山說的是漫不經心於新武的眼神卻一點點地亮了起來。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大太監居然會是這麼個態度!難道他對這個改稻為桑也不支援嗎?他真是一時難以置信!正要開口卻又被楊金山給阻止了。
“知道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嗎?”
於新武茫然地搖了搖頭他又怎麼會知道自己剛剛來浙江就掉進了何進賢精心為自己設計的陷阱?“請楊公公賜教。”
“他們是要給皇上的臉上潑髒水給宮裡的臉上潑髒水!”楊金山一字一頓地說道。
於新武一震睜大了眼睛似懂非懂地看著他。
“剛才何進賢來過了吧讓你去淳安建德買田?”楊金山自己坐了下來。
“是。何大人說了讓我去淳安建德儘快催促著當地百姓把田給買了。我也想過了無非就是一死我於某人可以對不起自己但不能對不起皇上對不起恩師對不起自己的列祖列宗!”於新武又站起身慷慨激昂地說道。他以為自己已經把浙江的官場給看透了但突然有這麼一個人站在自己這一邊還是按耐不住內心的激動。
“不不不!”楊金山也站起身擺著手道:“放心你死不了也犯不著去死。該死的是他們!”
“此話怎講?”於新武目光炯炯地說道實際上在他的心裡還是有些疑惑織造局的大太監怎麼會站到自己這一邊來?他不是完全不用參乎到這裡面來麼?
“你知道他們是以什麼名義去買田的嗎?我告訴你他們是以織造局的名義去買田的也就是說是以宮裡的名義去買田的以皇上的名義去買田的!”楊金山在來之前已經徹底想明白了孫晉打著織造局的招牌去買田明擺著就是要告訴所有人這是宮裡的意思是皇上的意思!可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買田完全可以悄無聲息地進行根本就沒有必要這麼大張旗鼓這種事情是根本就不能公開的百姓們若是反了浙江官府就會把責任也推到自己的頭上來!到時候浙江江南織造局在大災之後賤賣災田的事情就會傳遍整個大明這也就意味著楊金山的老祖宗也保不住自己的腦袋!所以他現在只能連孫晉也給拋棄了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保住老祖宗的命這些人死完了又算得了什麼!
“他們竟然敢這麼幹!”於新武頓時怒火萬分聽楊金山這麼一說他也明白過來這些人到底是想幹什麼了。原來就是想借著大災一筆國難財然後順便把自己看不順眼的不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