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笑什麼?不想哭嗎?”
我眼神不善:“因為我現在想笑,所以我就笑,等我想哭的時候,自然會哭,不用你掂對。”
白毛狐妖笑得無奈:“你這是怪我,說你是我的未婚妻?”
我搖頭望天:“你覺得呢?”
白毛狐妖:“即使我不說,你也不會跟他走,你若怪,也應該是誤以為鴻塘是我藏在樹叢那裡的吧?”
我笑:“小夥子不笨嘛,難道你覺得不是你幹得嗎?”
白毛狐妖輕聲笑道:“白米同學,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我也被人涮了,你信不信?”
我一挑眉梢,不置可否,但是疑惑了一聲:“哦……?”
白毛狐妖回道:“其實,今天我說了半截話。昨天我從嚴斐手下救出鴻塘後,確實來了一波身手了得的人,看樣子也是衝著鴻塘來的,鴻塘也為了拖延他們,將電話塞給了我,讓我去救你。
不過……我受老頭子百般交代,不能放任他不管,當然是悄悄尾隨這些人的身後,想窺視一下到底是何人所為,然後著手將他救出來。卻不小心曝光了,人被他們抓了去,與鴻塘關在一起。手機被他們奪去,整整一天的時間與世隔絕。
後來,我和鴻塘找到突破口,才奪回了電話,逃了出來。
現在想來,他們的伸手不弱,比起嚴斐那幾個不成氣候的手下,簡直不是一個檯面的擺設。我們卻不甚費力地逃了出來,這其中的蹊蹺值得考慮。
我和鴻塘剛跑出來,就接到方校長的電話,通知我今晚的交易地點。我馬上給老頭子打電話,讓他做準備。
鴻塘見他的電話上有你的訊號後,非要去尋你,但當時的情況不太樂觀,我總覺得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被人監視計算在內,更不可能放他獨行。給你打電話,你仍舊關機,沒有辦法,只能將他敲昏,捆綁後扔在了灌木叢中。
我前腳剛處理好這些事,還沒等給老頭子打電話讓他派人去尋你,這邊的交易時間便到了,只能先應付著眼前。
我承認,先前將鴻塘捆綁在那裡,是為了更好地保護他。
後來……我這不是決定要報答你的舍義救命之恩,打算以身相許了嗎,當然得鞍前馬後、情意綿綿。
現在想來,我怎麼都覺得不對路線,那意圖綁架鴻塘的人,為什麼後來要放了他?難道他們知曉我定然會挾持鴻塘來此地?還是算計好了你也會來?只等著借我之手,演出這一套決裂離別計?不然,我實在想不出所為何來。”
我玩弄手指,低垂著眼瞼,幽幽道:“你覺得這是誰布的局呢?”
白毛狐妖單手攬我入懷:“不用懷疑,我已經知道是誰。只是不曉得他為什麼要費力綁鴻塘?卻又在一天後故意放水讓我們跑出來?他不像想要鴻塘的命,反倒像是算計什麼。而且,不單單是想借我手讓你們決裂,更有些什麼東西,是我窺視不得的真相。
這個人你也應該聽說過,道上的人都叫他玉當家。這個人頭腦絕對不容小視,處置人的手段更是殘忍得令人髮指。
這些年關於他的傳說有很多,但是沒有人間過他的真面,都說他以銀色面具掩蓋住了嗜血癲狂。他的行為更是喜怒無常,簡直是殺人不見血的狠絕。
這個人的黑色勢力到底覆蓋在哪些地區,已經大到無法估計。而這個傳說中的黑色任務,雖然沒有放出話來不許任何人動你,但卻將英四的手腳筋全部挑碎了,也……斷了他的命根。
傳聞說他能坐到今天的位置,是因為陪了上任老大上床,後又以及其殘忍的手法將其殺死,一塊塊吞了那人的血肉。也有人說他救了以前老頭的性命,被收養訓練,直接結接班,而那老大最後的遺願,就是讓現任玉當家吞下他的肉。白米同學,你認為哪個更加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