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很鬱悶,這樣的辦法他沒有想出來,就打悲情牌,跪在宮錦文的腳下哀聲低泣認罪求饒。
“回去靈堂為父皇守孝吧,這是你們該做的。”
宮錦文甩袖前行,不想多看兩個人一眼。
二人一邊一個,一把抱住宮錦文的雙腳,不肯放宮錦文離開。
明知這設立靈堂的幾日,可能就是他們唯一能在皇宮覲見宮錦文的機會,求饒打動宮錦文的機會,二人同時哀聲哭泣苦求。
“皇上,請皇上立即賜臣弟一死,臣弟之罪無可赦免,實在無顏再見皇上,再去祭拜父皇,見群臣。臣弟,臣弟該死,求皇上這就賜臣弟一死吧。”
四皇子痛心疾首,捶胸痛哭。
七皇子抱住宮錦文的腳,磕頭在宮錦文的腳邊:“臣弟年幼無知,被 奸臣挑唆,被歹徒所惑,以至於犯下如此大罪,那些人瞞著臣弟妄為,臣弟豈有敢暗害刺殺皇上之心,望求皇上明鑑。”
四皇子不由得撇撇嘴,這罪肯定是推脫不過去的,憑這二十年中,他們對宮錦文不停的暗害和怠慢,凌辱譏嘲,輕慢無禮,就可以治罪,讓他們死。
“皇上……”
二人還想說什麼,宮錦文冷聲道:“朕命你們回去守靈,莫非你們敢抗旨不遵?”
“臣弟不敢。”
“誠心在父皇靈前悔過去吧,朕念父皇之恩德,國喪期間暫緩你們的死罪。”
“皇上,謝皇上恩典,皇上,臣弟知罪定當在父皇靈前誠心悔過,只求皇上明鑑,臣弟一片悔過誠心,請皇上保重龍體。”
兩位皇子琢磨著宮錦文話中的意思,國喪期間暫緩他們的死罪,這話中就有了生機。若是再有大臣們向皇上求情,或者其他的因素,他們在這幾日中,再找機會討好皇上,向皇上求饒認罪,是否就會赦免他們的死罪?
四皇子眼珠一轉,急忙磕頭起身:“臣弟這就回靈堂去為父皇守孝,在父皇靈前為皇上祈福,為父皇超度。”
宮錦文邁步從二人身邊走了過去。
“四哥,高!”
七皇子向四皇子翹起大拇指。
四皇子冷冷看了七皇子一眼,他同樣是爭奪皇位中的一個,只是他沒有明面派人大張旗鼓地去劫殺宮錦文,而是將人埋伏在七皇子的人中,想從中漁利。
但是,他的那些小動作,又如何能瞞過奚青璧的眼睛,有意縱容他們派人去刺殺宮錦文,就是為了坐實他們的罪名,在宮錦文回建安之前,先用謀逆刺殺太子爺的大罪,將這幾位皇位有力的競爭者給拿下。
當然,這一切都事先得到了宮擎天的點頭,後期宮擎天一直昏迷不醒,所有的事情都是奚青璧在安排。
為了釣出這幾條不肯安分的大魚,奚青璧沒有少費心機和力氣,故意給了他們自由和機會,讓他們可以從容調撥人行事。
“四哥,都到了這種時候,您何必再用如此目光看小弟。須知你我都是失敗者,連性命能否保住也是未知。如今,你我該聯手才是,先想辦法保住性命,再談其他。”
四皇子起身,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留下一道冷漠的目光,轉身向靈堂走了過去。
不同道不相為謀,他和七皇子雖然都失敗了,但是他從七皇子的目光中,看到未曾熄滅的野心。
剛才七皇子的那幾句話,也說明七皇子的心中,尚未完全放棄對皇位的幻想。
他不同,他的幻想已經破滅,被幽禁在宗正寺的那些日子,他徹夜難眠,寢食不安,每日都生活在恐懼之中,唯恐一道聖旨下來,處死他。
哼,還想去爭奪皇位嗎?豈不知,如今皇上已經登基,坐了龍椅,有父皇的詔書在,耀眼的軍功在身,皇族的十幾位皇子中,還有誰能和皇上相提並論,有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