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一刀不語,微微一挑眉峰,淡笑了一下。
有人回來向柳生一刀稟報,對面的海盜船,命令他們停船接受檢查。
“停船,讓他們上來,殺無赦!只留下為首的人,其餘一個不留!”
柳生一刀也怒了,素來在日盛國,他地位超然,到何處都沒有人敢對他無禮,他也不參與皇家以及各大家族之間的爭鬥,因此各大家族爭鬥如何激烈,誰也不願意得罪柳生一刀。
柳生一刀雖然不是大家族,沒有藩鎮割據,誰敢輕視柳生一派的力量,去觸怒柳生一刀。那樣會令他們死都不知道是如何死的,忍者的力量,柳生一刀的武力值,令日盛國所有人都不敢正視。
海盜船見對方的船隻停泊下來,接受他們的檢查,戒備的心減弱很多,對方不過是一條商船,他們擁有三艘戰艦,自然沒有將柳生一刀的船放在眼中。
“啊……”
短促而悽慘的哀呼響起,奚留香坐在視窗前,無聊地託著腮,向外面看著柳生一刀派的弟子,大開殺戒將上來劫掠的那些海盜們一舉擊斃。
有很多柳生一刀派的弟子,跳到對方的戰艦上去殺人,一時間殷紅的血,瀰漫了幾艘船隻。
“大膽,什麼人?敢對抗我們,不想活了嗎?”
對面戰艦上的海盜,顯然沒有想到這一艘船上的人敢反抗,還敢跳到他們的船上來殺人,不由得大怒,紛紛抽出長刀反抗。
他們這些人,又如何是柳生一派精銳弟子的對手,不多時就被殺了數十人,甲板被染成鮮紅,屍體紛紛落入海中,將附近的海水染成殷紅。
“啊,大人,他們是柳生派的弟子,這次惹禍了!”
“不用怕,不過是柳生派的弟子,射箭,殺了他們。”
為首的人心頭火起,對方不過數十人,他們的人數是對方數倍,有武裝精良的戰艦,如何會怕對方的人。
“大人,有點不對勁,似乎是柳生一派的精銳弟子,武功高強,弟兄們頂不住了。”
為首的人狠狠地罵了幾句,命令身邊的人去阻攔對方的攻擊:“擊沉他們的船,我看他們能跑到何處去!”
“大人,您,您看,是,是柳生宗主!”
回報的人,連話都說不清楚了,戰戰兢兢斷斷續續地說出了這幾個字,險些昏倒,他們這究竟是惹了誰?
“什麼?”
為首的人難以置信,急忙走到船頭,在眾人的保護下向對面船上看了過去。
衣袂飄飄,迎風矗立,似欲乘風而去,一人白衣勝雪,身邊有人用雙手捧著一柄長刀,恭敬地站立在那個人的身後。
沒有多餘的裝飾,只是一襲簡單的白衣,如海上翻湧雪白的浪花,在風中飄動。風度翩翩,俊逸瀟灑,優雅而好整以暇地矗立在船頭,身上隱隱巨大的威壓,令所有人心中生出絕望之意。
柳生一刀,日盛國的神祗一般,在日盛國武力值最高的人。
日盛國人兇悍好武,因此在他們的心中,沒有人能比柳生一刀在他們心目更值得景仰。
如今見到柳生一刀,誰還敢動手,誰敢去冒犯這位日盛國的第一高手,一代宗師的威嚴?
“住手,都住手,宗主,宗主,請住手,不知道是宗主在此,請宗主恕罪。”
為首的人臉色鐵青,不過半支香的功夫,他的人就損失有一小半,他相信如果繼續動手,他的人都會被柳生一刀的人殺死,一個不留。
“小人知罪,冒犯宗主,請宗主住手,容小人向宗主請罪。”
犀利寒洌的目光,從船頭向為首之人射了過去,柳生一刀的弟子們,未曾得到柳生一刀的命令,仍然在追殺這些扮作海盜的人。
“宗主開恩,宗主開恩,求宗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