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南宮清遠表情猙獰狠絕的說著。
劉謙接過傳來的密信,才知他的主子為何會這般狠絕,信上說得既簡單更明確。
雪兒已經長大,神運算元無法陪其一輩子,有文王如此愛護,神運算元安心,鳳鳴國真的很不錯,亂世下真乃得來不易之所,他老人家決定留下,等時局穩定會,再決定何去何從。
這擺明就是將當初要助文王一臂之力的話,當成了一紙空文,當成笑話般一說了之。文王怎會不怒不恨,神運算元如此不守承諾,就怪不得文王心狠情絕了。劉謙的心憤恨的想著,甚至看到了那個醜丫頭,因為她師傅的原由,陷入悲慘之中。
“主子,那個醜丫頭您要如何處置!”劉謙多嘴的問道。
滿臉的不屑與厭惡,南宮清遠無情的說道,“本王身邊,從不留沒用的東西!”
“她可在府中?”南宮清遠突然問道。
“未見,可能出去了,或許又去了別院!”劉謙回道。
“野丫頭一個,神運算元不在,本王無需擔心南宮俊逸打他的主意,既然醜丫頭那麼喜歡南宮俊逸的別院,就由得他們親近好了。南宮俊逸那麼傲的一個人,竟然跟一個醜丫頭親近的很,真是可惜了他的那一身好皮相。我們的逸王可有個怪毛病,他最容不得女人觸碰分毫,可是,那日你也見到了,他竟然將那個醜丫頭從樹下抱下來,本王知道他是有意氣本王,可是,本王不但不氣,反而替他叫屈啊。一俊一醜,他們到也算得上絕配了!”無心無情的話,南宮清遠卻出口成章。
而那外出的小人兒,此時正往文王府狂奔著,生怕回來晚了會惹她的遠哥哥傷心。
剛步入大門,與要出門的南宮清遠碰了個對面。
“遠哥哥,你要出門嗎?”雪兒甜甜的問道,眼中滿是歡喜,外加些許擔心。
“嗯!你進去吧!”南宮清遠面色平淡,語氣更是無味。
“遠哥哥,我,我給你買了香糕,咱們一起吃好不好,遠哥哥,你,生氣了!”雪兒雙手將香糕託於南宮清遠面前,想借此攔住那離開的身影,她不想她的遠哥哥生氣,是她不聽話。
眼角餘光看了看那滿眼誠心更近似懇求的雪兒,一絲厭惡的笑在南宮清遠嘴角劃過,毅然轉身,任由雪兒的真情目光化為泡影。
“雪兒姑娘,主子有要事,你就別打擾主子了,該幹嗎幹嗎去吧!”劉謙不奈的擋開了雪兒。
同樣的目光,雪兒竟然從劉謙的眼中看到了與南宮清遠同樣的目光。
“我,好吧!我不會再去別院,真的再也不去了!”望著那絕然而去的南宮清遠,儘管知道他聽不到,可是,雪兒還是呢喃了出來。
一夜的不安,一夜的失眠,天剛放亮,雪兒就起身向主樓而去,而主樓卻空無一人,打聽下,才知南宮清遠一夜未歸。拖著沉沉的步子,雪兒去了那片荷塘,卻沒有一個人來問過雪兒,是否用過早餐,甚至是午飯,終於被飢餓折磨的雪兒又出了文王府,不為別的,只為到街上,買些糕點充飢。
一路的沒精打采,一路不知撞了多少人,捱了多少罵與嘲笑。
“雪兒,雪兒,臭丫頭,你聽不到嗎?”
那熟悉的邪媚之聲終於喚回了雪兒的神智,向身後找去,沒有,又向前看去,南宮俊逸的笑臉就在不遠處。
可是,南宮俊逸等來的不是雪兒的笑臉迎人,更不是開心的走到他身前,而是如同見鬼般轉身便跑。
南宮俊逸微皺眉頭,一旁的冷傑更是不解。兩人不約而同,齊身追去。
在大街轉角,南宮俊逸一把扯住了那視他如路人的彆扭雪兒。
“說,為何躲著我,我有得罪你嗎?”南宮俊逸板著臉厲聲的質問道。
一把無名烈火在心中灼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