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似尋常的對話,可雍正帝卻並不滿意,心裡隱隱的希望兩人能夠更親密些,就像與皇后相處一樣不,不止像皇后一樣,還要更加更加
就好像是弘時那時喝醉酒後那似訴苦,似埋怨的樣子,那迷茫,像極了尋求避風港,無助到緊緊抓住唯一的救命草。
而雍正帝,顯然就是那顆救命草。
那種眼睛裡全是自己,全是自己的樣子,讓雍正帝的一直焦躁的心,平靜了下來。
後遺症
那場夢不是結束,只是開始。
做…春…夢,對於男人來說,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若是男人做的是和男人的春…夢,那就是個杯具。
而更杯具的是,這種春——夢還接連出現,令雍正帝感到壓力很大!
一時之間,整個宮庭人人自危,就連長年伴在皇帝身邊的高無庸高公公都心肝俱顫的小心伺候,生怕哪點不如意,自己受了板子。
且說,雖然雍正帝被康熙爺評為喜怒不定,但自登位以來,加之重生一次後的雍正帝的性子著實穩重不少。
且對待政務又嚴肅認真,對待身邊的人,也不會如當年的太子般令人懼怕,無胡非為。
但是,整天呆在一個冰窟窿裡也非常人所能吧!
雍正帝最近很暴躁,雖然他一直隱忍著。
別人暴跌是發火,雍正帝暴躁是放寒流。
氣氛越來越壓抑,可雍正帝的夢境卻一天比一天的持久,內容也一天比一天的馬賽克!
雍正帝自認自己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且妻妾皆有,雖然已成往事,但這也是事實。
為了擺脫這種令人難耐的況且,雍正帝當晚便掀了新選進宮的答應的牌子。
份位低,且不影響朝堂又因是新選,與真弘曆自然無關。
龍…床…帳…下,自是另一番天地。
雍正帝看著在自己懷裡略顯僵硬與稚嫩的答應,羞怯的望向自己的眼裡好似能低出水般,當真是撫媚妖嬈!
手到之處,皆是細嫩面板,手感頗好。
感受著身下因自己的碰觸而微微顫抖的身體,雍正帝的心情總算是好了一點。
而感受著自己身下的急切,不得不在心裡苦笑,怕真是忍得太久時間了。
雍正帝心裡微微安了下來,自己果真如所想般,只因太久沒有碰女人,才會做那等夢境,當真是可笑。
雍正帝將床上的女子抱入懷中。
細嫩的面板卻是彈性不足,太過柔軟,而沒有韌性。
撲鼻的香味卻不能心動,只是心裡不覺間,竟回憶起那夢中好似竹子般,青草的淡淡香味,卻更令雍正帝感到舒服。
一個翻身,壓住身下人。
烏黑的發和緊閉的眼睛。
“張開眼睛。”雍正帝看著那緊閉的眼睛,雖然心裡生出一絲不悅,便開口命令道。
“。。。。”妙齒少女渾身僵硬片刻,卻還是聽話的睜開的眼睛,看著與自己萬分接近的男人烏黑的長髮,炯炯有神的雙眼裡有掙扎,有迷茫,被慾望所纏繞無措得搖著頭,有淚自那雙眼中流出,還有那柔順的發,已經紛亂,也與自己的發糾纏。
是誰?
雍正帝迷茫了。
略顯蒼白的面板,想要推拒的雙手,無力的倚在自己的胸前,被按在了頭兩邊,無能為力的掙扎握緊的兩雙手,死死扯著身下的床單,慢慢曲起的…胸…膛,同樣的蒼…白。
佈滿汗水,胸前被啃…噬…得兩點…紅
喘息聲,無能為力的掙扎想要抗…拒的反…抗
這一切的一切,又好似在雍正帝面前再次飄過
身下叫…囂的…欲…望…,自額頭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