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忙完出來外間的時候才看到薄涼捲縮在軟榻上睡著了,探了探她身上的溫度,沒有什麼異樣才把她抱起回了臥室。
被窩裡沒什麼溫度,薄涼被溫暖放進被窩就被冷醒了,迷濛著大眼睛看向溫暖,“你忙完了?”
“恩,我先去洗澡,很快。”
溫暖洗了個戰鬥澡,衝了熱水,身上暖暖的,鑽被窩把有些冰涼的薄涼摟進懷中。
薄涼已經清醒了許多,想到剛才的疑惑,便忍不住問了出來,“我剛才無意中看到爸爸媽媽的資料,為什麼爸爸那張資料全是空白?”
“當時蘇白給我這份資料的時候我也覺得很奇怪,蘇白說,或許是有人干涉,故意把你父親的生平都給抹的乾乾淨淨,要麼就是你父親的生活太過於稀疏平常,沒什麼值得記錄的大事發生。”
“你是說,有人刻意不想讓我瞭解我的父親?”薄涼抓住了溫暖語句中的重點。
“能查到的很少,所以我也不能肯定。”
“算了,不管了,反正都過去了。”換了個姿勢,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薄涼懶懶的靠在溫暖的胸膛上,指尖在他的胸口畫著圈圈。
“暖大爺。”
“怎麼了?”聲音這麼酥,簡直喚的他骨頭都軟了,心尖都麻了。
“有個事我想跟你說。”
“嗯?”
“我……我小姨說過年他們全家都來啟西市,讓我招待他們。”
“恩,我來安排。”
“你……不反感?”畢竟,相處了這麼久,她看得出來溫暖是個龜毛潔癖的大男人,除了對自己百依百順,對別人那可都是一副愛答不理的冷臉子,他居然會願意接待自己的親戚,還是那種不算親密的親戚。
“是你的親人,我為什麼要反感,什麼時候把婚禮辦了,我就更能光明正大的招待你的親戚。”
“那我們選個時間去領證吧!”仰著頭,看向溫暖的眸,薄涼滿目認真。
“你想清楚了?”
“嗯……那我在想想吧!”輕聲笑著,薄涼狡黠的躲開溫暖的視線,鑽進了被子裡,將腦袋枕在他的肚子上。
“不行,你答應了,不能反悔。”拎著薄涼的肩膀,將她從被窩裡拉了出來,溫暖滿滿的都是深情,望著她,望到心底,
薄涼眉眼間全是笑意,顯然是故意逗他,見他真的著急了,才輕輕的把臉湊過去,小聲說道,“瞧把你急的,不反悔還不行嗎。”
“那說定了,明天一早就去領證,好不好。”
“聽你的。”將自己全部的重量壓在溫暖身上,薄涼懶懶的應著,已經有些疲乏,睏倦襲來,打了個長長的哈欠。
“不行,明天太草率了,得翻翻黃曆找個好日子才行。”
“想不到暖大爺也這麼迷信啊。”翻了個身子,從溫暖的懷抱間翻了出去,落在床的另一邊,薄涼找了個舒服的角度準備睡覺了。
“重要的事情,區別對待。”溫暖也躺了下來,讓她靠的更舒服。
心底,全都是暖暖的,甜蜜。
“現在,我們來幹些更重要的事情。”
“恩?”話音被一吻吞噬,只餘下尾音。
“造人。”
纏綿,纏繞,薄涼被溫暖吃幹抹淨才昏昏睡去。
而暖大爺則認命的幫她擦拭乾淨,給她弄舒服了才幫她重新蓋上被子。
……
一週後,花七瑾出院了,只不過她強硬的態度卻沒有絲毫改變,一個人住回了流璀公寓。
薄涼不放心她,要回去照顧她卻被顧西決拒絕了,他把家當搬去了流璀,在客廳打起了地鋪,薄涼見他實在可憐,就把自己的房間讓給了他。
花七瑾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