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再來一下?我沒看清……”孃的,哥有點外分泌失調了,今天口水怎麼這麼多,釋兵暗罵一聲吞下口水問道。
“你要記住,東、南、西、北、東南、東北、西南、西北,合稱八荒。看好了,只有這一次機會了!”青年緩緩說道。
“什麼?停!停!停!”釋兵聽到忽然叫停。“什麼叫只有這一次機會了?”
“我本就是一縷執念,我的存在是天地不容的,如今見了你,我也只能散去了。”青年依舊微笑著說。
“那這個空間……”釋兵不由問道,現在地方飛漲,給哥留下這塊地方,以後沒地方住了,跑這兒來比較划算。
“自然也隨之散去。”青年笑道
娘希匹,你都要死了還笑?釋兵心裡不由大急,雖然自己看不慣小白臉,但自己的拳法還沒學會怎麼能放他走呢?哥是石頭都能榨油的主,這麼個牛逼的存在,說走就走了,那哥多沒面子啊……
“這個……打出這一拳之前,我們還是好好交流下感情吧!哎,我從小就是孤兒,你也算是哥19年來唯一有點血緣關係的人了,血濃於水啊,咱們來拉拉家常,溝通溝通,你第一次夢遺是幾歲?啊?不懂,其實是這樣的,我那個老前輩還有沒有別的東西要交給我的?比如說,隱形眼鏡?能透視的那種?”釋兵一副親熱的樣子,將手搭在了青年肩膀上訕訕問道。
“沒有”
“呃,或者是意念之力?”
“沒有”
“那這樣,隨便來個什麼異能之類的,隔空取物?起死回生?或者……”
“都沒有”青年依舊微笑。
“好吧,你可以打拳了!”釋兵頓時臉上一排黑線,揮手安排道。
“好的,你看清楚了。”青年轉身面朝另一個冰山,右拳緩緩打出。
釋兵只覺得這個拳頭出手如同兒童一般,沒有絲毫力度可言,可偏偏周圍的空間似乎是隨著拳頭晃了起來,不由一陣眼花,只是依稀看到拳頭有規律的一陣慢慢地旋轉。
“轟!”的一聲,釋兵還是沒看出點所以然來。
“黑子,黑子!”忽然一道聲音傳來。
釋兵睜開迷迷糊糊的眼睛,心裡咒罵道,果真是一點睡覺的時間都不給我啊。
“咦,思怡?你好了?”小思怡的笑臉映入眼簾,釋兵驚喜地問道,頓時忘了沒有看清拳法的沮喪。
“嗯嘿嘿,郝伯伯給我做了手術,而且非常成功,黑子,睡了3天了感覺怎麼樣?等姐姐給你削個蘋果噢!”蔣思怡嫣然笑道,穿著病號服坐在病床旁邊,給釋兵削著蘋果。
“什麼?睡了3天?那這是哪裡?”釋兵驚叫起來,孃的,哥一眨眼就過去了,果然真是眼睛一閉一睜,就過去了。還沒咋滴睡呢,就被拉去學拳,還沒學個所以然呢,就醒來了,這就三天?光陰啊!你總是這樣無聲無息!
“是啊,我第二天就醒來了,第三天就可以下床了嘿嘿。這裡是市醫院噢,當時我很擔心你哇,後來醫生說沒事,你就是困了,睡一覺就好了,誰知道你一睡就是三天啊!”蔣思怡小嘴一撅,委屈地說道。心臟病確實是來得快,去得快,小妮子手術之後第二天就可以下床了,只是不能進行劇烈活動。
“咦?釋兵你醒了?”蔣思琪驚奇的聲音忽然傳來,釋兵往門口一看,只見蔣思琪提著一個保溫瓶進來了,今天蔣思琪沒有穿那件黑色風衣,而是穿了件紅色皮革上衣,下面穿了條牛仔褲,頭髮也紮了起來,乍一看很是青春靚麗,看慣了雍容華貴的蔣思怡的釋兵不由眼睛一亮。
“嗯,剛醒。”釋兵答道,說著就要打算起身。
“哎呀,你別動啊,你還有傷口呢!”蔣思怡趕忙放下蘋果,將他按在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