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潔色甩了甩頭髮,“黎諾哥,奴家好愛你喲!”
黎諾唇邊的笑意越來越大,摸著她的頭髮,一雙狐狸媚眼,鎖住了她的眼睛,柔聲說道,“小色,再說一次,說你愛我。”
錢潔色再次甩了甩頭髮,深情地與他對視,“黎諾哥,我愛你!愛你愛的都不知道你身後那些人是誰了!”
“小色,再說一次,說給我聽。”黎諾捧著她的臉,眸子裡似乎有些動盪,有隱隱的渴望,有淡淡的惆悵。
錢潔色心裡有些火氣,這人沒玩了是吧,身後都那麼人多人看著了,作息也該夠了,怎麼一直讓她說這一句對吧?黎諾腦子壞掉了?
可沒辦法,人家是主辦方啊,你這參賽選手能反抗嗎?就是讓你脫光光裸奔,你都得笑著答應,說一句,我謝謝您咧!正好我熱!
錢潔色眸子裡的笑意沉澱下去,鄭重地看著他的眸子,似乎是堅定地說了聲,“黎諾,我愛你。”
只覺得腰上一緊,被人勒得喘不過氣來,這下半身的不適還沒緩解,上面嘴唇就被人封住,滑膩膩的舌頭正挑逗著她嘴巴里的每一個味蕾,她原本就呼吸不順,這會兒更是無法呼吸了,被他狂熱的吻奪走了一切。
身後那些看戲的公子哥兒們,口哨聲,嘖嘖聲,響成一片。
錢潔色聽到那些起鬨的聲音,心滿意足了,這次該可以了吧,絕對沒人懷疑黎諾了,可這廝怎麼還不放開她?不會像五萬塊就要了她的命吧,窒息而死那死相可是難看死了,跟上吊是一個效果,她不要啊,她還如花似玉呢!萬一這閻王爺看上了她的美色,再不讓她投胎可怎麼辦?她還怎麼去俘虜小美男啊!
錢潔色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來反抗,來掙扎,可依舊是被他牢牢地抱住,任由他索取。
錢潔色是欲哭無淚,她要是這麼死了,到了地府去,會被鬼笑死的,讓人給親死了,這話說出去,像話嗎?!
事實證明,她要是用大人的那力氣也就反抗得了了,只可惜她用的是吃奶的勁兒,吃奶能用多大的勁兒!能掙脫都出鬼了!
好在黎諾還是有分寸的,在錢潔色第三次反抗的時候,就放開了她的唇,她那雙唇,被他弄得亮晶晶的,煞是好看。
錢潔色眼前一黑,趴在黎諾的懷裡,大口地喘息著,胳膊無力地抱著他。
()
黎諾看她這樣,忍不住就笑起來。
身後那些看好戲的人,也跟著笑,“姑娘,我們黎少的吻技如何啊!”
錢潔色伸出大拇指,氣喘吁吁地說道:“誰用誰知道!”
“真是個寶貝!”黎諾颳了下她的鼻子,拉著她站起來,悠哉悠哉地說道:“這幾個是我朋友,那邊的幾個,是他們的伴兒。”轉而對那些看戲的人說道,“這是我家小色。”
眾人皆是一愣,注意到了黎諾說的是我家這詞,來真的?
他們這圈子裡,一向是玩字當頭。就說他們今天來打牌的這幾個人,都是有正牌女友的,就是門當戶對,可以結婚的那種,可出來玩鮮少有人帶著,哪個不是女人一堆一堆的,他們自認不是好男人,可就算有女人往上撲,前仆後繼跟跳大神一樣地撲,為了什麼,大家都清楚得很。所以從不說女朋友這種詞彙,最多就是玩伴兒。天亮說晚安,睡醒了以後,喜歡就再見面,不喜歡就此打住。
可剛剛黎諾說了什麼?他家小色,嘖嘖,這就有來頭了!看來是認真了?黎諾這人,他們都摸不透,出來玩,還要潔身自好,從沒聽說跟哪個女人糾纏不清。總給人一種錯覺,他一旦交了一個女人,那就是板上釘釘了,得轟轟烈烈地愛一次!這不是申請,是奇怪,這傢伙瓊瑤看多了!
“小色會打牌嗎?”黎諾如是說,已經拉她在牌桌前坐下了。
錢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