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那麼簡單呢?事情的經過是這個樣子的。
我們的錢潔色同學,被人制住了手腳,後背靠在浴缸的邊緣上,有些不舒服,不過激|情澎湃中的男女絲毫感覺不到。或者說是他感覺不到,她還是有些反抗情緒的。
他吻著她的嘴角,是生澀的吻,他確實沒有太多的經驗,從唇邊一直吻到脖子,慢慢地下滑著,那蝴蝶一樣的鎖骨,像是要飛走一般,錢一多隻能迅速地吻著它,偶爾永貝齒輕輕地咬一口。
錢潔色始終都是扭過頭去,怎麼都不願意看他,她這瘋狂的弟弟,早已不是最初的模樣,她掙扎了沒用,反倒是一身的傷痕,她勸說了沒用,他已經深深地陷進去。他是威逼利誘,將自己小時候受過多少的苦,被錢潔色欺負了多少次統統都說了出來。她以為那時候多多年紀小什麼都不會記得,只是記住她是個好姐姐,哪知道,原來這小子都記得呢,她小時候是常常欺負他的。
按照藝術人生的套路,憶童年之後,就說了他在美國的悲慘生活,那叫一個淒涼,簡直比得上小白菜的悲慘命運。說的錢潔色眼淚汪汪,最後只含淚說了句,“多多,你會不會?”
錢一多聽了這話,當真是喜極而泣,直點頭,“這東西要慢慢地學,你教我,我們慢慢來。”
錢潔色眼淚直流,聲嘶力竭地吼著,“我也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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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情,要她怎麼教?她早就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了好不好?
錢一多低沉地笑起來,吻幹了她臉頰上的眼淚。復又吻住了她的雙唇,舌頭靈巧地花進去,滑膩膩的觸感,糾纏著她的舌頭,一同嬉戲著。
炙熱的吻,讓兩個人幾乎窒息,她意亂情迷,他漸漸地摸索出了套路,越吻越嫻熟,就在她頭昏眼花快要昏倒的時候,他才溫柔地放開了那雙嬌豔欲滴的嘴唇,溼滑的舌頭一路下滑著,舌尖捲住了她紅嫩嫩的果實,那小巧的蓓蕾在他的巧舌下,漸漸地盛開著。
他的大掌包裹住她萬分精緻的小饅頭,慢慢地揉捏著,尋找著一個能將它變大的魔術。只可惜,這先天不足,後天怎麼補救都沒轍了。
他似乎是放棄了將小饅頭變成大包子的念頭,吻著她的酥胸,時不時地突然襲擊咬她一口惹得她咒罵連連。
錢一多隻是呵呵地笑,跟片子裡演的確實不一樣,這種時刻,不是應該嬌喘或者呻吟的麼?怎麼輪到了他就是咒罵了呢?
其實錢潔色也不是不解風情的人,她也想嬌滴滴地捶打著男豬腳的胸膛,然後說一句,你好壞你好壞,咬得人家春暖花開啊!
但是,她能這麼喊嗎?歸根結底是,這物件不對,你哪怕給她個路過甲、乙、丙、丁,都好過是錢一多啊!
她的腿不知不覺中,纏繞上了他的腰身,也許是他強迫的,也許是她的情不自禁,總之是她的花園大門,對著他開啟了,並且精準度相當的高。
他的神經高度地緊繃起來,將自己的小多多順著那條縫隙,擠了進去,可似乎是被什麼堵住了去路,他試了好幾次,都只進去一半,急得他滿頭大汗,也窘迫得要命。緩緩地退出來,重整旗鼓,再次闖入,卻也還是堅持不了多久就出來了。
錢潔色皺緊了眉頭,鄙夷地看著他,心思尋思著,這孩子到底會不會?莫不是處男?
錢一多看到她那鄙夷的神色,頓時深受打擊,奮力一頂,齊根深入了,她狹窄的甬道,瞬間被塞滿,並且,越來越滿,似乎稍一用力,都能將她撕成兩半。
她也是剛剛知曉情事,這種遊戲沒玩過幾次,猛地這樣一下,還是會疼,眼淚瞬間又回到了眼眶裡去,疼得她大喊不要。心裡無比的怨念,姐妹們,以後千萬不要找處男嘗試啊,找個技術員比找個剛畢業的大學生要強得多啊,實戰經驗很重要滴!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