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紫衣說的莫名其妙。心中的怒火更深。
“不……我跟你不一樣,至少如果我喜歡的男人不喜歡我,我不會跟你一樣死纏爛打,甚至在他喜歡的女人身上尋求報復。”喬靈兒眯起了眼睛,心中不知道在想什麼。
不等紫衣說話,她又道:“你找錯了對家,我並不是你的目標,你對我的仇恨,不過是來源於同是女人卻被區別對待的嫉妒,也是你所認為的女人更好報復的心理。說穿了,你是因為不敢去找無憂,畢竟他才是真正不要你的人,所以你的仇恨轉嫁到了我我的身上,在你的意識裡,我太過柔弱,所以……今日,我必須要向你展示,我不柔弱這一個事實。還有。不要以為只有你才對他有心,你想要從我的手中搶過他,必須要看你自己的本事……”
“你、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你已經嫁了人!”紫衣聽著她的話變了臉色,並且猛烈的咳了起來。
喬靈兒撈撈起身,“沒有人現定我不能同時喜歡兩個人,我喜歡無憂,如何?”
她的話出口。站在不遠處的宗致焰、風輕臉色頓變,幾乎站立不住腳步。
“你……哈哈哈哈。你喜歡無憂。你喜歡無憂……那好。我成全你們。宗致熠的人頭。我可是幫他拿下來了,哈哈哈哈……”
“你說什麼?”聽到“宗致熠的人頭”六個字,喬靈兒腦海中一片空白,當即就上前拾住了紫衣的衣服。
只有笑的極為狂妄。“告訴你,現在……我可是幫他完成了一個心願,丞相宗致熠……死了!”
眾人如遭雷擊,在紫衣倡狂的笑聲中,喬靈兒只覺眼前一黑,再也無法去思考
“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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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懷yun
“咳咳……”清涼而顯無力的男音從竹製的床上傳了過來。
聲音小,但是外面正在研製藥的人卻聽清楚了。
喬翌術放下了手中正在檢視的草藥,越過那搖滿了草藥的藥架走入了屋內。
簡易的床上。玄色衣著的男子雙眸緊閉,臉色血色如同被抽乾了,透明而顯得單薄。
“二皇子?”喬翌術輕輕的喊著他的名字,怕他方才聽到的只是幻覺。
赫連明月聽到了迷迷糊糊的聲音,想要睜開眼睛,但是眼皮卻像是有幹斤重,只能用那乾啞的嗓子吃力的喊出了一個字:“水……”
聽到赫連明月的聲音,喬翌術平易的臉上立刻就多出了笑容,也鬆了一口氣出來。
“好的,等一等,我馬上就回來。”興奮之餘,他並沒有忘記去給他側水。
溫熱的水中加入了些許的東西,能夠更好的治療赫連明月身上的傷口。
小心的將他扶著坐了起來,此時他也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無力的問道:“熠……還好嗎?”
聞言喬翌術的手微微停頓了一下,這才帶著安慰的道:“別擔心,你沒事,他就不會有事。先喝水!”
赫連明月聽到宗致熠沒事便鬆了一口氣,很快一杯水下肚,讓他那近乎透明的嘴唇也撈鑲泛出了些許的微紅,只是依舊虛弱。
“禁酒毒的解藥已經拿到了嗎?”赫連明月靠在牆上,低頭看了眼橫穿了自己胸口的白色緞子,心口處還印著粉紅色。
“已經拿到了。”喬翌術視線落到了一邊的小桌上,上面搖放著一個小小的瓶子。
看到那瓶子赫連明月不由失笑,“為什麼不在我昏迷的時候餵我,要是我過不去……”
“你太擔心了,雖然那一箭的傷害不小,但是你的心臟是長在了右邊,並未傷及要害之處,我不會讓你過不去。”喬翌術淺笑道。
不過現在他是這麼說。但是在三日之前看到渾身都是血的他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