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著、呢喃著:“秀兒就是喜歡錶哥!就是願意同表哥用力的瘋!秀兒才不管別的哪!看見表哥就高興,看不見表哥心裡就空落落的!反正秀兒身子是表哥的,表哥越是用力的同秀兒瘋,秀兒也就心裡越美的同表哥瘋不夠!一個時辰、兩個時辰,同表哥一瘋秀兒就瘋不夠!咯、咯!”
嬌膩的笑了兩聲,貂蟬的巧舌已經捻熟的舔*吮著我的嘴唇,同時也還在不停的絮語:“咯、咯!身上都讓表哥給揉*搓青了!可秀兒還是高興!秀兒其實就是怕表哥累!否則,表哥瘋完了,秀兒就去親親表哥;再瘋、再親!咯、咯!瘋唄!秀兒身子好就是侍候表哥的,秀兒也就一個表哥!咯、咯……!”
我心裡不由得暗歎:這也許就是郭嘉說的女子的‘德’吧?百轉千回、風情萬種間讓人倍生無限的憐愛與寵溺,她自身也得到了無上的滿足和快樂;顯得達觀而開朗。各種秉性與天賦不同的女子,其所需所求也難有類同。而貂蟬的這種‘德’,毫不諱言的說:其實對其自身來講,也是其福祉的源泉和自身的運氣;這要較小腦袋總是高速運轉著的甄宓,活得不知要輕鬆多少倍?智商上的差異,反而造就出了生存空間開闊和生存方式的愜意。這,也許就是郭嘉連自己也模糊不清的、關於這個時代女子‘德’的論點的體現吧?
這個時代越接近北方,人口的密集度越低;而相對來說人口密集度較高的城廓,各自相距的距離也就越遠。大的可以達到郡城級別的城廓,幾乎是相距幾百裡才能有一座。因而,數萬大軍在行軍途中,一般都是在野外支起行軍帳篷露宿。經過了這些年的發展和裝備,從一定意義上來講:徐州軍的裝備條件已經超前了百年以上;這其中當然包括軍械武器、補給後勤等的整體配備。
現在的大軍,就是全軍宿營在野外。漸漸降臨的夜幕中,炊煙已經漸息,只有刻意燃起的堆堆篝火恍若點點繁星一樣,閃爍在無垠的曠野上;經過了一天緊張行軍的兵將們也即將進入了夢鄉。
然而,我的行軍寢帳中的‘戲碼’才剛剛開鑼,我也正經歷著‘焚情煉獄’一樣的洗禮。秉承著‘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禮教規範的古時女子、特別是貂蟬,偶爾離開家門跟隨大軍做著長途旅行,難免心情特別亢奮的感到新奇,情緒也自然是十分的興奮。以前貂蟬也曾有過兩次的隨眾旅行,但不是同眾女在一起,就是由於旅程短、同我尚未有過肌膚之親而感到無限的羞澀無法做到‘激情奔放’的境界。而這一次,則一切都已經達到了‘水乳*交融’的精熟,自然也就顯得稍有些‘急不可待’的想體驗‘野*合’的刺激!
當甄宓顫顫、巍巍的端著一大木盆熱水,掀簾兒小心的側體進入寢帳時,我已經被貂蟬‘忙乎’得褻衣半解、袍帶鬆弛。此時,貂蟬早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摘去了頭上的釵簪,長長的柔順秀髮半披的形象,即有宛若出水芙蓉一樣的清麗、又有怒放牡丹也似的嬌豔,使我完全是像在接受著‘仙妖’結合體的蠱惑與磨練。甄宓端水進來之前,貂蟬小型瀑布一樣的秀髮正散落在仰躺著的我的胸前、腰胯,嬌豔、火熱的玉顏在我裸露著的小腹間摩挲、舔*吮,一雙柔夷也在上下其手‘大快朵頤’的輕柔抓撫、捋捏著。。。。。。。
“咯、咯!秀兒姐咋同鸞兒姐一樣?總是躲著宓兒同大哥親熱!咯、咯。。。。。。!”倩笑嫣嫣的甄宓發出了一串銀鈴也似的笑聲調侃著貂蟬,笑得嬌軀顫動間、雙手端著的對她來說顯得十分沉重、龐大的木盆中的水也溢位來不少。“宓兒不許笑話姐姐!表哥最喜歡宓兒了!家裡的人也都寵著宓兒!姐姐自己喜歡、喜歡錶哥還不行嗎?”心直口快的貂蟬抬起了宛若桃花也似嬌豔的俏面、羅衫凌亂間的也在炫目的抖動、半含著‘吃味’的發起了嬌嗔,一嗔一笑間只能是用‘妖冶’二字來形容,豔絕的‘熟女’風情一覽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