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夫君還是有些不知女兒心哪!璞兒可是曾飽嘗過相思之苦的煎熬呀!當年璞兒羞怯難當的同父親說‘非夫君不嫁’時,雖然父親答應‘捨棄老臉’也要讓璞兒達成心願。但璞兒心裡一直七上八下的幾日的睡不著覺,日思夜想的總是感覺夫君在眼前晃。可是,越是想夫君,心裡就越是放不下;而且還控制不住的越去想!夫君要知道呀!自負不凡、才慧超人的女子一般都是眼高於頂的看不上一般的人間賤丈夫、且一旦心有所屬則就心堅如鐵。就是像璞兒這樣不太願意計較一些小事的都是這樣,就更別說那些心性執拗、倔強的了!誰讓璞兒的夫君是世上絕無僅有的偉丈夫了?安能不讓閨閣佳麗魂牽夢繞的?咯、咯!”滿含著幽怨的絮語著的大喬,可能是感到自己現在已經幸福無比,反而忍不住嬌笑了兩聲。
懷裡摟著大喬香軟的嬌軀,耳畔聽著大喬嬌脆、悅耳的聲音,再加上不經意間彼此的自然接觸使大喬嬌笑間軟嫩、凸出部位的翕動、摩挲,令本就因身體所處的形態有些曖昧的我生出了自然地反應。雖然尚未經歷過太‘綿延的風雨歷程’,但畢竟早已經是‘坦誠相見’的‘無遮夫妻’;大喬的玉手輕柔的撫摸間自然也感覺到了發生了狀態上的變化。風情萬種的嬌笑中俏面變得嫣紅的大喬微含嬌臊的撒著嬌:“咯、咯!夫君也想璞兒了吧?想了還不多喜歡、喜歡璞兒?嗯———!”
佳人有邀,本不應拒。然而此時畢竟是在朗朗的乾坤之下,亦是禮教森嚴的古代,安能‘白日宣*淫’?非是自己假道學,要知道‘適者生存’哪!所作所為超過了這個時代的道德底線,就有可能被這個時代所遺棄。
也許是潛藏在骨子裡的‘不安分’因素在作祟。自來到這個時代以來,除了起步準備階段的那幾年,我幾乎都是在四處漂泊的征戰四方;以前如此,現在亦如此。這從一定意義上來講,我雖然給了眾多嬌美的妻子了一個可以任其炫耀、感到無上榮光的身份和地位,卻未能給予她們一個相對來說比較安逸、舒適的生活環境。從這一點上來看,女子隨著年齡的增長對安定的生活也就越是嚮往,而我也就在內心裡隱隱的懷有某些歉疚的心理狀態。在彼此之間相處時,我也就時常的對她們滿含著憐惜、嬌縱的情感。
事實上,有一弊就有一利。我這種宛如‘勞碌命’的狀態,反而從最大程度上杜絕了可能產生的‘宮闈之亂’,也讓我在這件媳婦多了必然存在的、也是令男人最頭疼的事上省心了不少!要知道,都是一些萬中難覓的絕代佳人,而且各自的頭腦還都有著超常的天賦;讓她們完全閒下來的整日的享受著錦衣玉食、一呼百諾的生活,閒極難忍的情況下也難免無理取鬧的變生是非!人性本惡,一旦無所事事的閒下來,潛藏在骨子裡的某些見不得光的東西也難免露頭。由已度人,自從媳婦都來到幽州以後,我幾乎是見到每一個就都會生出恣意纏綿的想法、而且隨著意念萌動身體也同時產生了不由自主的反應。一夫多妻,想當然的她們的渴求必然也會更加的強烈!
嬌膩的伏在我身上有些不知所云的嬌*吟著的大喬、彷彿變了一個人似的一改往日的端莊、嫻靜,玉手已經毫無禁忌的四處尋探,嬌軀也在輕輕的顫動,殷紅欲滴的俏面上一雙明眸閃著夢幻般的霧光頻頻的斜睨著我,急促的嬌*喘聲挾帶著一陣陣蘭馨也似的香氣也越來越濃重,“嗯、嗯,夫君、夫君、璞兒好想夫君啊!”的嬌痴絮語聲不斷。
有感於大喬的春*情大有氾濫的趨勢,我強行抑制著軀體已在湧動的需求欠身坐了起來,在大喬嬌膩的糾纏中把大喬香軟的嬌軀兜臀抱了起來,發洩也似的在大喬火熱、滑*潤的俏面上用力的親吻了幾下,才長出了一口氣的調笑道:“璞兒輕點兒鬧吧!就不怕夫君用力的收拾你?呵、呵!”
此時已經由端莊、秀麗的淑女變成了一團熊熊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