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儘管玩吧!頂多不當歌手也不會餓死。”
“我好累,好想休息。”放鬆心情之後,她才覺得好累。
“睡吧!我在這裡。”
紫琥珀很快就進入夢鄉,上官日飛等她熟睡之後才抱她回房,輕輕為她拉上被子。
“我……恨你。”她在夢中囈語。
他藉著微亮的小燈,發現她臉色有不正常的潮紅。若是其他女人他會以為是化妝的緣故,可是從不化妝的紫琥珀是不可能臉色潮紅的。
他用手背摸摸她的額頭,有點燙手,他立刻打電話給上官日翔,並從冰箱裡取出冰塊,用毛巾包好放在她額頭退熱。
“怎麼樣。她還好吧!”
“我先替她打一針退燒,應該就沒事了,不過她的血糖很低,不知道多久沒吃東西了。”上官日翔替紫琥珀抹上酒精扎針。
上官日飛捏捏太陽穴。“我不知道,琥珀她從早上就坐在鞦韆上等我。”
“早上?”那她一定從昨晚餓到現在,整整一天一夜了,“你怎麼搞的?沒叫她吃東西。”
上官日翔自從關翊去找他問紫琥珀的地址之後,就關上了診所大門等候她來,但沒想到等到的是一位西施,而且是個飢餓的病西施。
“拜託,我找了她一整天也未進食呀!誰知一回來才發現她全身冰冷地坐在鞦韆上。”
“我先替她補充一點葡萄糖好了,至少有點體力。”上官日翔架上架子,進行靜脈注射。
“我想打人。”上官日飛握緊著拳頭。
“我也一樣。琥珀的眼眶紅腫,是不是哭過了?”
“嗯,哭得很慘,我看得很心疼。”
“該死的混蛋。”
上官日翔怕吵醒紫琥珀,用右手重捶自己的左手,當紫琥珀為了安慰失愛的他,曾經站在他床前掉了幾滴淚,她以為沒人知道。偏偏假寐中的自己,感受到那溫熱的淚 滴,因此他才決定不再自暴自棄,回到臺灣來開設診所。這幾年要不是她們姐妹不時地來找碴,恐怕他已撐不下去。
“要不要通知水晶?”上官日飛問,妹妹出了事,姐姐哪不擔心。
“不用了,她現在正快樂地當她的新嫁娘,我想琥珀也不想水晶知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在電話裡也不說清楚。”上官日飛想知道誰是罪魁禍首。
上官日翔苦笑著。“我也不太差,一聽到有人傷害琥珀,我二話不說就把她趕出去。”
“是誰告訴你的?”
“前些日子琥珀救的一個女人,她一來就問我有沒有看到琥珀,我還好笑地以為她藉故來搭訕。”
“她一定長得不錯。”
上官日翔知道堂弟在消遣他。“後來她很著急地說對不起,她不是故意要瞞著琥珀,那時我心裡就喊‘糟了’。”
“沒錯,琥珀最恨人家騙她,尤其是她最愛的人。”有一次他撒了個小慌,結果琥珀一知道真相,氣得整整半年不跟他說話,害他差點悶死,以後再也不敢騙她了。
“然後她說她大哥不是故意要欺騙琥珀他有未婚妻的事,他絕沒有欺騙她的感情,一聽到這我就火了不想聽,直想找人打架!”
“那個女人有沒有提她大哥叫什麼名字?”有名有姓才好扁他一頓。
上官日翔慚愧地說:“我連那個女人叫什麼都不知道,哪知道她大哥叫什麼?”
“你豬呀!她是你的病人耶!”上官日飛忍不住吼他堂哥。
“你敢罵我,幾時我會管她們的嘛?”上官日翔也火氣不小地回吼。
床上的紫琥珀呢喃了幾下,眉頭蹙著翻了個身。上官日翔怕她壓到針頭,小心地把她的手放平。
“出去打一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