坷垃金的身旁時,秘書連喘氣也省略了,在坷垃金的耳旁說著悄悄話。
當秘書說完後,坷垃金的臉色也劇變了起來,坷垃金對騎士下令道,“先把林天放了!殿堂來了貴客,大家隨我出去迎接。”
坷垃金這句話剛說完,牢房門又被推開了,幾名男子走了起來,其中一位走在前方,年紀並不大的少年說道,“坷垃金侯爵,就不用迎接我了,我已經來了。”
所有人的視線朝著出聲少年的身上投去,包括林天,林天一眼就認出了那位少年是誰。
正是被林天在酒店裡救下的扎查爾王子。
扎查爾王子不是一個人來的,類似他這樣的王室貴族,當然會有隨從,扎查爾帶來的隨從中,就有一位是少校。
其餘幾位隨從林天雖然不知道他們的身份,但從氣勢來看,想必不會低於那名少校。
坷垃金見到扎查爾進來後,沉著一張臉問道,“王子,怎麼不在殿堂等候我?”
扎查爾進來後先是把視線投向林天,聽到坷垃金這句話後才回應,“我怕我來晚了一步,我的救命恩人會有危險。”
聽到扎查爾的這句話後,坷垃金臉上的表情更加的陰沉了。
扎查爾貴為王子不假,但畢竟年齡還是很小,才十七八歲,很少干涉政事,也很少對拜迪城官員發過脾氣。
坷垃金還是第一次見到扎查爾發脾氣的,而且還是針對自己,這使坷垃金十分的不爽。
但不爽歸不爽,扎查爾畢竟是王子,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坷垃金還是不敢不給面子的。
坷垃金說,“不敢不敢,還是囚徒殺了我兒子,殺了王室貴族,這事總得給我個交代吧?”
“王室貴族?”扎查爾冷哼一聲,“我什麼時候聽說勳爵是王室貴族了?”
坷垃金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扎查爾的這句話十分狂傲,刺中了坷垃金的痛處。
坷垃金也不爽了,“殺人償命,天經地義,難不成扎查爾王子要包庇殺人犯?”
扎查爾聽到坷垃金這句話後,臉色明顯難看了許多。
畢竟扎查爾還太嫩了,若不是他以著王子的身份施壓,壓根就鬥不過坷垃金。
扎查爾身後的少校見到扎查爾吃癟了,少校替扎查爾說道,“侯爵,殺人償命的確天經地義,但也不應該私下處理吧?何況他有沒有殺人,這還得明查。”
“阿費柯少校,這事你有權說話嗎?”坷垃金眯著眼睛惡毒地看向阿費柯少校問道。
阿費柯臉色一白,不敢多說話了。
坷垃金是侯爵,身份地位遠遠超出阿費柯,阿費柯恐懼這也在常理之中,不過阿費柯倒是提醒了扎查爾,告訴扎查爾如何應付這件事。
扎查爾說,“阿費柯少校說得對,這件事會有相關機構來調查,不應該用私刑處理吧?”
坷垃金臉黑了,惡毒的視線掃了扎查爾身後的阿費柯少校一眼,冷哼了一聲說道,“那就按王子所說的去辦。”
最終還是扎查爾憑藉著聖光壓了坷垃金一頭,將林天一夥人帶出地牢,前往拜迪城的監獄。
監獄內,扎查爾動用了王子的身份,給林天眾人備了一桌菜餚。
這裡沒有坷垃金,只有林天一夥人,以及扎查爾王子眾人。
在林天面前,扎查爾又變成了那個靦腆的少年。
林天對方才扎查爾的舉動很驚訝,林天朝扎查爾豎起大拇指,“你剛剛很酷,身上有股若隱若現的王者氣勢。”
扎查爾聽到林天這麼說,臉上浮現出一絲羞澀,對林天回道,“其實這些都是在車上時,阿費柯讓我背的臺詞,我才沒有那麼厲害呢!”
林天聽到扎查爾這麼解釋,這才得以理解,怪不得方才扎查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