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月天在舞天仇的身後笑道:“還以為是個不怕死的豬,沒想到居然會條怕死的狗。動作給我快點,不然你就死定了。”
之前在櫃檯內的日本男人對那日本小妞說道:“你馬上通知忍術界的人,告訴他們,少帥軍有人來找麻煩。”
日本小妞點了點頭,二話不說,乘舞天仇他們朝這座少帥大廈的電梯走去時已經溜出了大門口。
華神醫也沒去管那些毒品,將自己的飛蛾收回來後也跟隨著舞天仇走進了電梯,因為她想知道,這個失蹤了兩年多的少帥呆會會怎麼樣處置自己少帥軍的叛徒。
舞天仇見這日本矮子是一輩子都長不高了,自然有些東西也是長不大的,於是對忘月天說道:“天天,侮辱一下你的一夕,給我把這混蛋閹了。”
忘月天也不多問為什麼,而這個日本矮子也沒來的急害怕,在電梯內發出一陣慘叫聲,日本矮子的下體流出了大量的鮮血,可是他依然被舞天仇掐著脖子,根本連瞪下身的機會都沒有。
忘月天一劍而過的速度非常快,一夕邪劍上根本就沒留下任何的血。看了一眼華神醫,忘月天問道:“像這樣的傷你能不能治好?”
華神醫的小臉一紅,哪會回答忘月天這種無聊的問題,也就在此時,電梯的門開啟了,舞天仇問道:“他在什麼地方?”
日本矮子疼痛之於指向了出電梯左手邊的一間辦公室的門,可卻痛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舞天仇鬆開了掐住日本矮子的手,換為一掌,打在了日本矮子的頭頂上,道:“就從你開始殺起,今天殺一人是殺,殺百人也是殺。天天,你的一夕不用回鞘了,隨後還要殺。”
忘月天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擁有了舞天仇那種噬血的笑容,對華神醫說道:“你只適合救人,殺人這種事就不用你動手了。”
華神醫可不是那些普通的小女孩,舞天仇的手段她也是如雷冠耳,相信今天的東京會被鮮血染紅,同時那忍術界相信也正向少帥大廈這邊趕過來。
來到了那日本矮子所指的門口,忘月天一腳將門給踢了開來。這是一間房間,一間裝修非常豪華的房間,可比那些五星級以上的大酒店。
一個男人,一箇中國男人,正抱著一個沒穿衣服的日本女人在床上滾來滾去,在見自己的房門被人給踢開來了後,這個中國男人快速的將衣服穿上,指著舞天仇用日語大叫道:“混蛋,你們找死是吧?”
舞天仇哈哈一笑,坐在了旁邊的一張凳子上,道:“大家都是中國人,沒必要說日本話。”
男人仔細看了一眼舞天仇,立刻從自己的錢包裡拿出一達錢丟到了舞天仇的身前,道:“這些給你,滾出去。”
舞天仇的雙眼發出一點紫光,就見那男人丟過來的錢瞬間燃燒了起來,而且這火焰還是紫色的。
見到憑空起火,這個男人可不傻,自然知道是來者不善,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找我有什麼事?”
舞天仇站起身來,看了一眼還沒穿衣服的日本女人,道:“你一箇中國人玩日本女人我不但不反對,而且還非常贊同;可你身為少帥軍駐日本東京分堂的堂主,居然出賣了兄弟,背叛了整個少帥軍,你說我應該怎麼處治你?”
男人一下反應了過來,哈哈一陣大笑,道:“我當你們是誰呢,原來又是少帥軍來說情的。好了,留守在日本的兄弟我不動他們可以了吧,也請你們馬上離開,如果等忍術界的人上來了,你們可就要從視窗出去了。”
忘月天臉上露出一絲陰笑,手中的一夕邪劍朝那男人的左耳一揮,那男人先是摸了摸自己的耳朵,隨後一聲慘叫,倒在了地上。
忘月天上前幾步,用劍指著男人的脖子,道:“看來在我們之前已經有很多少帥軍中的兄弟找過你了。今天算你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