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基地的會議室裡,這次參加了演習的主要人員都在,貢越看了看所有的人,他這時的心情也沒不好受,他也沒有想到了,齊璐所說的他們大隊有些自大的表現如此的嚴重。
他們一直沒有對手,所以在很大程度上,對敵手有些輕敵,以前當也沒有想到了,可是這兩次跟齊璐對手,他們都敗在了齊璐手上,這表明了什麼?
“今天演習的結果,大家都看到了,大家有什麼感想”,貢越說到這,沒有人說話,今天輸在齊璐手上,他們沒有覺得憋屈,因為不管齊璐用了什麼辦法,她成功地做到了。
這是一個實力懸殊很多的對抗,齊璐不僅僅在個人能力相對弱,而且面對大量的人圍堵,她卻從容不迫進行著,並且準確地估計了對方,這些成了最後的勝利的主要原因。
這時畢柯站了起來:“貢老,這次我們輸了,可以說輸得心服口服,齊隊利用我們一直認為不大的問題,卻成功的挫敗了我們,我想,我們的這個問題,已經不是小問題了,而是非常嚴重了”。
“另外,齊隊也說了一個我們都疏忽的問題,那就是演習的真正目的”,畢柯說到這,低下了頭,好一會兒他才抬起頭說:“一直以來,我也是那麼認為,跟普通連隊進行對抗演習,對我們來說是一個娛樂,因為我們絕對穩贏”。
“現在我才明白,如果遇到大膽的猜測,那我們就輸得一塌塗地”,畢柯說到這,看了一下其他的人,其他的人還是有些不認可畢柯的話。
“可能大家還是認為,我們對齊璐留了情,因為她是我們大隊長的妻子。可是大家有沒有想過,以少勝多本來是我們大隊的特點。可是這次,我們卻是以多圍少,當然我也相信,如果我們早就把李恩秀六人拿下,齊隊想勝的可能也就小了很多”。
“可是大家都還是沒有認真的想過一個問題,那就是我們存在的問題,還是是客觀存在,如果這個問題不解決,那我們就還會輸在這個問題上”。
“因為,如果齊隊手上是實力差不多的隊伍,可能這次我們輸得更難看”,這時畢柯的臉色有些嚴肅,神情也非常莊重。貢越這時也向畢柯走了幾步:“畢隊說得對,這個問題我們應該解決了”。
“前段時間,齊璐把態飛的人抓了,當時我也只是想是明態飛的人因為考慮到了齊璐的身份,沒有用真正實力去跟齊璐動手,但我卻疏漏了一個問題,如果齊璐不是考慮他們是自己的人,而是敵人,那有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貢越說到這,他用嚴厲的眼神看了所有的人一眼:“這次演習,齊璐選的五個人在自己身邊,除了向荔英身手稍差以外,有兩人是阻擊手,一個是東原軍區女兵阻擊王,一個是中央軍區的阻擊王,我這樣說,大家應該明白了一些吧?”。
兩名優秀的阻擊手,就算不能達到全殲他們,可是殺出一個血路掩護幾個人衝出去,應該也能做到,雖然他們都是國內最優秀的兵。
可是他們已經因此自大的問題,對齊璐她們做了一個定義,如果等他們明白過來的時候,她們可能已經殺出一條路衝了出去,這些所有的人都沒有考慮到。
所以這個時候,所有的人都沉默了,如果先前他們還不認可比柯的話,現在貢越的話卻讓他們明白了,再強大的人遇到合適的對手,一樣會被打敗。
這會議室的大門被開啟,只見江宇拉著齊璐的手走了進來,江宇黑著一張臉,他冷冷地看著所有的人,江宇那冷冽的眼光讓所有的人有些膽寒。
“別告訴我,你們有多了不起,可是現在你們讓我看到的只是這個結果?不要說什麼理由,你們跟齊璐的兩次對手,雖然都可以說是因為齊璐的身份,你們沒有表現出自己真實的實力,可是在你們內心深處就沒有輕敵嗎?”,江宇根本沒有多看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