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栩微微皺了皺眉,起身推開了房間的窗戶。
漆黑的夜色下只能看到些隱隱約約的建築,以及偶爾閃過的一絲兵器反射的寒光。顯然,在夜裡,日落之城的防衛更加森嚴了。
“你應該有辦法吧。”祁紅一躍,坐到了窗臺上,淡淡地道,“雖然你卜的卦時靈時不靈的,不過也算聊勝於無。”
“我的占卜之術當然無法和掌‘先知’的墨影相比。”清栩一聲苦笑,隨即又像是被勾起了什麼心事似的,眼神中飛快地掠過一絲悵然。
“囉嗦!”祁紅不耐煩地一挑眉,手一揚,只聽“叮叮咚咚”的一陣響,桌上頓時灑了十幾枚古拙的金錢。
“墨影的金錢怎麼在你這裡?”清栩一愣。
“不關你的事。”祁紅別過頭去看窗外。
“他只給了你金錢?沒有說別的了?”清栩追問道。
“沒有。”祁紅頓了頓,又緩緩地道,“還是……你想聽他說什麼?”
清栩神色一黯,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