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大力抽我幾下,我就快升天啦﹗」
正在這緊要關頭,忽閒房外一聲雞啼,接著又是一陣「汪汪汪」的犬吠,嚇得李槐不禁把所有的動作都停止下來,失聲驚叫道﹕「可不見鬼,丑時都未到,怎地有雞啼﹗而狗又吠得厲害,莫非發生哈事啦﹗」
無端端一陣雞鳴犬吠,使得孫寡婦由本來飄飄然然在雲天傲遊的景界,突然從萬丈高空急跌落地面,不由恨得咬牙切齒道﹕「死丫頭,小妖精﹗老孃正在興頭上,就快丟了,沒來由卻被你破了好事,老李,親老公,你不必理她,繼續抽插ua,讓咱們一齊昇天吧﹗」
李槐這時已被嚇得冷汗夾背,硬脹得發顫的棒棒活像被利器刺破了的皮球,迅速萎縮下來。但洩出的生命之源,卻緩緩地流經輸精管,慢慢由龜嘴泌出。剎時間,軟軟的陽物便滑出孫寡婦的陰滬,任憑孫寡婦的巧手如何抽插搓捏,再也起不了頭,於是祇好苦笑道﹕「孫大嫂,不行了,你瞧,我已經出了,現在還流著呢﹗改天有機會我們再玩個痛快,祇是怕你女兒又從中作梗。」
孫寡婦扶著他軟得像害了病的小鳥般的棒棒,從褥下抽出一塊碎布,在依然下滴的龜嘴上揩了揩,長長嘆了口氣幽幽道﹕「唉,要不是這狗入的浪蹄子作怪,咱們兩人今晚一定會更盡興而散的。我孫寡婦很久沒有遇見這麼粗壯又這麼韌性的寶貝呢﹗老李,你還勁得很呀﹗」
她邊說邊把李槐摟得緊緊的,又深深吻了他一口,續說道﹕「老李,現在還不要忙著走,等一下雞不啼狗不叫,就是那死丫頭回房去了,那時我再送你出門去。」
李槐驚魂稍定,見孫寡婦一身細皮白肉,奶奶肥,屁股圓,倒也萬分捨不得,雙手不住在她的兩片屁股上撫摸揉捏,愛憐地說道﹕「孫大嫂,你真是難得一遇的浪貨,模樣俏、身段嬌還不算稀罕,最難得是你下面那肉洞兒可真奇怪,怎麼一陣子鬆垮垮的,一陣又緊得比黃花閨女還要狹迫。尤其你浪的時候,那周圍嫩肉還會咬人呢﹗又啜又吸的,就像小娃兒含住母親|乳頭吃奶那樣,叫人爽得魂魄都散了。」
孫寡婦聞言,洋洋自得地嘻嘻笑道﹕「老李,不瞞你說,我那|穴兒可是下過一段很長的時間苦練出來的,不但要在八、九歲以下開始練習,而且還要有先天的資質哩﹗」
李槐是個沒多大知識的粗人,孫寡婦這一席話聽得他一頭霧水,似明非明、瞪大雙眼望著孫寡婦的下陰問道﹕「那肉洞兒天生就是給男人插的洞洞,還練習甚麼呢﹖不就是個個女人都一樣,分別祇是蔭毛疏密而已,論甚麼資質﹖又不是臉蛋兒,可以比較哪個美哪個醜﹖」
孫寡婦乾脆掉轉頭仰臥床上,雙腿屈曲分張,讓陰滬展現在李槐眼前,然後指指自己的下陰微笑道﹕「你看過你故世老婆的浪|穴嗎﹖相信一定看過啦,不過粗略看也祇能分辨哪個孔兒大,哪個孔兒小,哪個孔兒生上點,哪個孔兒生下點。這些當然和行房時男人過不過癮有關,但最重要的還是孔兒裡面的嫩肉哩﹗老李,你試試把兩隻手指插進去摸一摸、掏一掏,便會知道個大概的。」
李槐果真探過頭來,見孫寡婦的陰滬雖然已用碎布抹過,但仍隱約有自己的Jing液混和看她的Yin水緩緩流出。未把手指插進去之前,先把手弓開她的蔭唇細細凝視,心中暗道﹕「好個孫寡婦,都三四十歲人了,肌膚臉容還可以說是保養得很好,但奇怪的是連蔭道嫩肉還是那麼鮮豔豐潤,可真出奇」
於是依言並起兩隻手指插進孔裡裡摸摸掏掏,譁,又厚又綿又層層疊疊生得好多皺紋。記得自己也曾試過用手指拖過玉山他孃的陰滬,哪裡有那麼厚嫩的陰肌。正在詫異讚歎間,驟然感到那四周嫩肉突然地收緊,吸住自己的手指,而且一夾一夾的,整個蔭道似在翻騰,連蔭唇也像兩扇門般合攏起來。再看真點,她的肛門也在蠕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