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幽幽的聲音忽然從身後傳來,妖冶女郎嚇了一跳,急忙轉回身來,旋即瞪大了雙目,只見另一個喇嘛居然從那團扭曲的空氣裡緩緩地爬了出來,而最令她吃驚的是,爬出來的喇嘛居然和倒地而亡的……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你……你是誰?”女郎感到舌頭髮麻,說話都變得結結巴巴起來。
“我?”大喇嘛終於扭典的空間完全爬了出來,頹然坐倒在地,向著妖冶女郎擠了擠眉眼,指了指倒地而亡的喇嘛,嬉笑道,“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我們本是一人,嘿嘿。”
“什麼?”妖冶女郎白痴一樣望著大喇嘛,根本就沒聽明白。
大喇嘛指了指倒在地下的屍體,說道:“喏,你瞧瞧。”
女郎轉回頭,那具倒在地下的喇嘛屍體忽然間化作無數小塊的晶體,隨風飄散了開來,霎時間便消失無影,竟然化作空氣憑空而逝……
“小妞,糊塗了吧?”大喇嘛嘿嘿笑笑,向她勾了勾手指,說道,“佛爺是從八年後回到現在的,嘿嘿,你過來!佛爺經過這麼久的時空旅行,正好找你練練歡喜禪,補充一下精力,過來吧,嘿嘿……”
妖冶女郎雖然到現在都沒明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但大喇嘛曖昧的笑容還有那手勢,她卻是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一絲潮紅湧上了粉頰,美目裡漫起盈盈的溼意,瞟了大喇嘛一眼,扭著豐臀走到了大喇嘛身邊。
大喇嘛淫笑著,一把將妖冶女郎摟在懷裡,貪焚的大手早已經攀上傲挺的乳峰肆意揉捏起來,嘴裡不乾不淨地淫笑起來:“嘿嘿,乖乖,真是不錯的身材,夠佛爺快活半天了……”
大喇嘛正欲劍及履及之時,密室的門卻忽然被人叩響。
一絲惱色浮上大喇嘛的臉,悶哼一聲站起身來,巨掌輕輕地在妖冶女郎的天靈上一按,妖冶女郎早已經像一團爛泥般癱在了密室的地毯上。
開啟門,卻是一名身材越發高大的年輕喇嘛,看見啟門出來的大喇嘛神色陡然間變得肅穆恭敬無比,說道:“師尊,有位年輕人抱著一具冰屍求見師尊,懇請師尊以血手印替那具冰尸解凍。”
大喇嘛兩道兇悍的濃眉霎時蹙緊,冷厲地盯著年輕喇嘛,冷聲道:“本尊身懷血手印神功乃是秘密,來人從何得知?”
年輕喇嘛神色不變,鎮定低頭,恭敬地應道:“弟子不知,弟子亦從未曾向外人提及師尊身懷血手印神功。”
“哦!?”大喇嘛濃眉一揚,眸子裡暴起駭人的精芒,似是發現令他極其心動之事般,嘿聲道,“待本尊去會客廳,見見來人。”
“咦?”年輕喇嘛聞言似是一呆,怔忡地問道,“師尊一向不都是在參禪室接見來客的麼?怎麼今天卻是……”
愕了一愕,大喇嘛響亮地拍了拍自己油光發亮的腦門,嘿聲道:“本尊豈能不知?只是想看看你是否有將本尊的教誨記心頭罷了。”
年輕喇嘛神色又是一肅,凝聲道:“弟子時刻謹記師尊教誨,不敢和絲毫懈怠。”
“嗯。”大喇嘛點了點頭,道,“那還不快去將來客引到參禪室?”
待到年輕喇嘛去得遠了,大喇嘛始才吁了口氣,整了整身上的僧袍,自言自語地說道:“呼,幾乎忘了八年前的習慣!乖乖寶貝徒兒,你可把為師害慘了……”
絕情劍和白雲生返回校園,正好在寢室裡撞見依飄零跟候曄。看到忽然出現的絕情劍和白雲生,依飄零顯得很是高興,親熱地上前把住兩人的肩膀,左右傍住兩人,笑嘻嘻地說道:“大哥二哥,這幾天你們倆跑哪去了?讓小弟和四哥一通好找。”
白雲生偏頭看了絕情劍一眼,絕情劍淡淡一笑,說謊連眉頭也不皺一下,淡然道:“我和大哥出了一趟遠門,到東海舟山去了一趟。”
“舟山?”依飄零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