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吃虧的總不會是鋼板。
等到手不痛了,她也想通了點,才捅了捅我說:“你還給我說清楚,你到底是個什麼傢伙。”我聽著總覺得有點鬱悶,我怎麼變成傢伙了,我也只好老老實實的回答道:“我不是個傢伙。”本來還有點板著臉的孟珂,一下就露出了笑臉,說道:“你這個人啊,就是臉皮厚,喜歡和我玩文字遊戲,說吧,你到底是什麼,我還真的有點想知道。”
我一字一句的說道:“我是個殭屍。”“殭屍!”孟珂聽到以後顯示愕然了一下,然後馬上捧腹大笑起來:“別開玩笑了,你怎麼會是殭屍了,你從來沒有吸過血,而且我個你做的東西你也吃的好的很,你怎麼會是殭屍了。”我冷靜的答道:“你在我懷裡躺過那麼多次,你聽到過我的心跳嗎。”
我這個話一說,孟珂馬上變的面色慘白,這個丫頭估計每次都沒有感覺,她不信的又撲在我的左胸上聽了聽,然後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你肯定是偏心人,心臟在另外一邊。”說完,又趴在我的右胸上聽了聽,但是結果是什麼樣子,就不用我多說了。
她有點惶恐的看著我說:“你真的是殭屍。”我看著她惶恐的眼神,內心一震,看來她還是做不到能夠很平靜的看待我是殭屍這件事,只要她稍微有個什麼衝動,我和她的緣分就只能在這裡了,畢竟我們兩個是不同的種族,當愛情跨越種族時,總是顯得那麼艱難。
我點了點頭,確認道:“沒錯,我就是一個殭屍。”孟珂聽到我的確認的話,臉上的惶恐竟然換成了驚喜,她的語氣裡面竟然帶點喜悅:“你真的是殭屍,象《我和殭屍有個約會》那種酷酷的殭屍,這真是太好了,難怪你的速度那麼快的,竟然是和況天佑一樣,都是速度型的,你是幾代殭屍啊,你的實力怎麼樣。”
我只感覺到我後腦上好大的一顆冷汗悄然滑落,又是一個典型的電視綜合症患者,什麼事情都能電視裡面聯絡起來,但是她的問題還的一個個解答,沒辦法,誰叫她是未來的老婆,不對她解釋,我還對誰解釋去。我耐心的說道:“那個電視劇嗎,演的是比較好的,但是那裡面殭屍的實力嗎,就不好怎麼說了,難道你沒有感覺,那裡面的殭屍完全就和西方的吸血鬼一樣嗎,那樣的還叫殭屍嗎,乾脆叫東方版吸血鬼算了。”
孟珂偏著腦袋想了半天以後答道:“你說的也是,那樣的殭屍真的和吸血鬼沒有什麼兩樣。”說著,她興致勃勃的看著我說:“那你說說,真正的殭屍是什麼樣子。”我聳了聳肩膀,攤開雙手說:“就是我這個樣子咯,我這麼大一個活標本讓你研究,你還問什麼啊。”孟珂上下的打量了一下我說:“你啊,真的不怎麼象殭屍哦,白天你也能動,該吃你吃,該睡的你睡,你怎麼就是殭屍了,我一點都看不出來。”
我不以為然的說道:“誰說殭屍就非得和普通人不一樣,讓你一眼就能看的出來,我確實是個貨真價實,如假保換的殭屍,不信你問問我師父也知道,否則,你認為普通的人會停止心跳嗎。我的其他方面也是和常人一樣,不過,我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
“你死過,你是怎麼死的。”孟珂著急的問道,我用手比了一個手槍的手勢,對著自己的心臟說道:“就是從這裡,一顆子彈《奇》穿了過去,你還記得三《書》個多月前,中南有個大城《網》市發生了警匪槍戰嗎,我就是那場事件的唯一無辜者。”孟珂低著頭想了一下,恍然道:“我記起來了,那場事件裡面警方也很奇怪,他們當時確實看到匪徒劫持了一個人質,但是剛好那個時候趕上了日食,大家一分神,那個人質就不見了,等匪徒被剿滅以後,警方還反覆的檢查了一下現場,但就是看到人質的影子,他們的解釋就是那個人質自己趁亂逃跑了。”
我冷哼道:“逃,我怎麼逃,那個時候幾個匪徒把我看的死死的,我根本就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