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我控制不住,莫行大概是我唯一的希望,我每天就是想看看他……我知道我很自私,可是僅剩這麼點年月,我如果再不自私,就晚了。”
任輕盈一下子和林媽說了這麼多話,林媽一時間有點不知道怎麼接。
她覺著任小姐的確有點可憐,被一個殘疾人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好容易盼到先生救了她,可很明顯,裴先生心裡有人,卻不是這任小姐了。
造化弄人啊……林媽心裡只有這樣的念頭。
忽然間,門外傳來陳管家的聲音,任輕盈面上一喜,藉著林媽的手站起身來,幾乎是立刻回頭喊了一聲,“莫行是你嗎?”
走進來的人是杜唯真。
任輕盈一看杜唯真,臉色微微變了下,她低聲和林媽說:“林媽,麻煩你出去一下,我和杜先生說幾句話。”
林媽很恭敬的離開。
臨走的時候,又小心的瞥了眼杜唯真和任輕盈,這個任小姐是喜歡裴先生的,毫無疑問,可她明顯能感覺到這兩個人之間的氣場,又大不一樣。
杜唯真低下。身子來仔仔細細的打量著任輕盈的臉,“最近氣色,看起來好多了啊?”
他說話的聲音很溫和,任輕盈原本緊繃著的情緒也漸漸鬆弛下來,她有點擔心的問:“你這樣跑過來,不怕被杜雲森知道嗎?他會不會對付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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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唯真沒想到任輕盈居然會關心自己,一下子愣了愣,片刻後才回過神來回答她,“他今天出去談事情了,所以我就抽空過來找你。”
“你以後……還是別來找我了。”任輕盈垂著眸子,不去看他,“我以後,不想和姓杜的扯什麼關係。”
“哦?用完了就扔,這倒是符合你任輕盈的性格啊。”杜唯真慵懶的表情上漸漸浮起一絲譏誚,“不想讓我來,那也得你有這個能力。”
任輕盈的面色白了又紅,紅了又白,最後她說話也變得冷冰冰的,“杜唯真,我不欠你的,你們杜家兄弟折磨了我這麼多年,也該夠了吧?再說了,你以為之前是我願意的麼?還不是你逼的。”
“我逼?”杜唯真見任輕盈翻臉不認人,不覺口氣重了許多,“是誰覺著我大哥是個殘廢,滿足不了你?是誰半夜三更自己主動爬到我床上?你打了什麼小九九我不知道?你不就是想讓我保護你,不讓我大哥整死你麼?現在這是要做什麼?當過婊/子了,又想立貞節牌坊了?立給誰看,裴莫行麼?既然我能和他聯手救你出來,你以為他看不出,你早就不是十幾年前那個任輕盈了麼?”
一句比一句兇狠的話吐出杜唯真的薄唇,任輕盈坐在那裡垂著頭,忽然間雙肩開始抖動起來,眼淚大顆大顆的滾落,直墜入面前的地板。
“你胡……說……明明是你說,如果我想要保命,晚上務必等杜雲森睡了去找你,你以為我願意做那種自甘墮/落的事情嗎?我一直以為你喜歡我,原來這就是你所謂的喜歡。”
任輕盈一哭,杜唯真才想起來她的身體經不起這樣的大痛,他趕緊蹲下來,將任輕盈瘦小的身體抱進懷裡,低聲安慰她,“我是喜歡你啊,我不喜歡你又何必就守著一個你,想盡辦法的讓你和我哥脫離了關係。”
“唯真對不起,我真的喜歡莫行,我為了莫行才忍了你哥那麼多年……”任輕盈流著眼淚和杜唯真解釋,“我其實真的很感謝你那麼多年對我的保護,我不是個值得你喜歡的女人,你想想我這身體,都沒辦法為你生兒育女,你明明值得更好的……”
忽然間身後傳來一聲輕微的咳嗽聲。
任輕盈和杜唯真回頭,就見裴莫行站在門邊,他猶豫了下,才說:“不好意思,是我打擾了,你們繼續。”
“莫行,莫行你誤會了,你聽我解釋。”任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