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然停歇。
慕容秋漣溼透的衣衫滴水似珠簾,啪嗒啪嗒的滴在守城樓的磚面上,敲打著夜裡初晨時的寧靜。
“主子!!”
明赫清早醒來,見到被雨水澆成淚人的慕容秋漣撥出一聲尖叫,輕功劃空一躍飛身下了守城樓,趕回營帳去給慕容秋漣取換洗的衣衫。
泠綰看到慕容秋漣一身溼掛掛的樣子,恭恭敬敬的把慕容秋漣請入帳內,燒起火盆木炭給慕容秋漣取暖。
女皇聽到木炭火星噼啪的蹦跳聲,從好夢中醒來,望到慕容秋漣尚在滴水的衣襟,招招手,迷糊中道了一句,“過來,朕給你暖暖。”
“沒事,一會就幹了。”
渾身沒有一處乾淨地方,到了女人的塌上,不得讓女人踢下塌來?慕容秋漣可不想受到被女皇輦下塌的無情對待。
“不過來?”
女皇挑挑眉梢,聲音衝著帳外的方向吩咐道:“泠綰,把秋漣公子的衣衫撤乾淨了送到朕的塌上來。”
“嗯?”
慕容秋漣甩甩長髮,女人是發瘋了麼?
“是,皇上。”
泠綰提著木炭走進帳所,在慕容秋漣想要繞開離去的時候,伸手點了慕容秋漣的穴‘道。
“煙兒,不要鬧了。我自己來行不行?”
衣衫一件件被褪下,就剩著最後的裡衣了,不能再脫了!
讓一個男人把自己剝得寸絲不掛,是不是太沒面子了?
身子動彈不得,慕容秋漣軟言軟語的向塌上的女人求饒。
“兩個選擇,朕為你脫,還是泠綰為你脫?”
女皇在塌上悠閒的伸著兩根手指頭,與此同時,泠綰已將慕容秋漣最後一件裡衣扯下丟進炭火盆裡,只剩下一雙綢鍛錦面的靴子沒有撤了。
“煙兒,你說話不算數。”
想哭,非常想哭。
這是哪門子的選擇?女人就是在拖延時間!
慕容秋漣覺得女人現在對他,下手太狠了!
“呵呵,是泠綰手太快,和朕說話是否形成定論,有關係麼?泠綰,扛上來吧!”
女皇披上外衫往塌內側了側身,把責任全都推到泠綰身上。
“漣主子莫怪皇上,是泠綰手快了。泠綰這就自罰為兩位主子備取早膳去!”
泠綰也是聰明人,懂得形勢不好就得快點溜的原則。
慕容秋漣望著帳簾外迅速退離的男子人影,伸著手臂抓了抓,徒勞無功。
那做壞事的人,和女皇一唱一和對付他的男子已經跑遠了。
嗚嗚!他被她們這對壞主僕給欺負了!
“身子怎麼這麼冰冷?在外淋了一夜?傷寒剛好就不懂得珍惜了?還不把手臂放回來?”
木塌很小,僅能供兩個人側身躺著,慕容秋漣沒有太靠近女人,擔心身上的涼氣會凍到女人的傷口。女皇看到慕容秋漣有間隔開的距離,解開睡衫的衣釦,露出女人暖暖的胸懷,貼緊了慕容秋漣的背。
溫熱的女兒嬌軀,散著一股藥草的甘香味,慕容秋漣一夜未眠,此時,竟有些許虛弱的睏意了。
“煙兒,若是每天都能這般。。便好了。”
有她依偎在身邊,他就溫暖了。
有她對他嘮叨耳語,他便能安穩的睡了。
五年的帝皇君夢,當今朝醒來睡在女人的塌上,慕容秋漣只覺得,過去似如夢幻泡語,不盡真實,都是一場空無假造的虛感,再輝煌如日月昭昭,也敵不過女人額上的一枚血色妝花。
☆、算它個明明白白,天翻地覆
“煙兒,不要離開我。。娶我。。娶我。。罷。。”
“我。。後悔。。了。。後悔。。離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