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非要叫遁地龍?那龍,飛在天上是神物,一旦遁地,還能有活路麼?就只能落得你這個下場。”
獄吏收拾屍體的時候,嘀咕著說出一句另人噴飯的冷笑話。
牢房瓦頂的黑影聽到,忍不住抖了抖肩膀,消失在夜色中。伴著月影,一路追趕,趕上在山道里停下的馬車。
“主子!”
黑影站身車外,向車內的人行禮。
“身手變差了?”
車簾由內挑開,走出一名衣衫錦繡的美豔男子。
“請主責罰!”
路上遇到盯尾,晚到兩日。黑影跪地請罰。
“起來吧!年紀大了,腿腳不靈活,也正常!”
美豔男子走到篝火旁,拾起地上乾柴,整捆丟向篝火。
“嗯?呃~”
傷自尊哩!主子說他年紀大,還老了?黑影覺得身上涼嗖嗖的,好冷啊~
“還不起來?”
抬頭,眸光犀利,美豔男子把手裡的乾柴丟到黑影懷裡,“喏,你的活。”
“是,主子!”
“唉~南冥啊,知不知道你不在的這幾天,篝火都是我點的?”
錯過黑影的身,美豔男子在臨上馬車前,回眸一探,委屈的抿抿鮮紅的薄唇。
“南冥知錯!”
“哼!”
鑽進馬車,美豔的面孔放心的撥出心底的擔心,暗道:總算有接班的人。
唔!手指好疼!唔!胳膊也好痛!唔唔!腿都紫了!還有被劃破的血痕呢?
“語妝,怎麼了?還不睡?”
冷雨寒睡的模糊,自然的摟著男子的腰壓向自己胸口,彷彿這世界上再也沒有比這更自然的事情。
“嗯,就睡!”
腿上的血跡還沒有處理,漠語妝伸手摸去,血好像凝住了。
“煙兒,要想我!在夢裡也要想我!”
為了避免吵醒自己喜歡的女人,漠語妝霸道的說完睡覺宣言,趴在冷雨寒軟綿綿的胸口上閉起眼眸,傷口嘛,明天再處理?
漠語妝這一拖不要緊,可忙壞了冷雨寒和南冥。
漠語妝腿上的傷口是被山林間的灌木劃傷,此種灌木長年不見日光,極易引起面板感染,在傷口四周生出許多水泡紅疹,時日一長,面板就會出現潰爛腐肉,而且,濃水沾上哪裡,哪裡的面板就會受染。
腐肉會向身體完好的肌膚處不斷侵食,沒幾天,漠語妝身上的紅疹就漫延到腰部,癢痛難忍。向來忍力極強的漠語妝,終於在冷雨寒的面前卸下偽裝,傷心的掉了眼淚,而且是痛哭。
“語妝,天黑就能趕回皇都,本王吩咐王林山在客棧等候,他一定能治好你的。”
冷雨寒和南冥坐在馬車外,把車廂全部留給漠語妝,隔離起感染病源。
“嗯!”
車內傳來漠語妝的低低的哭咽聲,冷雨寒臉上現出擔憂。那感染的水泡,會不會是和水痘性質差不多的東西?
再冥聽到自己主子的哭泣,不覺眉頭緊鎖,從沒見過漠語妝掉眼淚,今個見著了,南冥整個心都被攪亂了。原來,主子也有脆弱的時候?
原來,主子也是一個正常的凰鳳男子?
☆、給你指門親事如何?
天黑,冷雨寒趕到凰鳳皇都,一走進客棧,就看到候在棧內的清瘦女子,王林山。
“臣,參見王爺!”
王林山上前,給冷雨寒欠身行禮。
“免了。林山,快給王夫看看,他身上的水泡是怎麼回事?”
從腰到背,密密麻麻,這回不僅是漠語妝怕了,冷雨寒也慌了。
“王爺請隨臣來。”
帶著冷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