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人都開始向傷員靠攏。
而坐在枝幹上的溫懷修心裡才鬆了口氣,便覺身後傳來及其陰冷的氣息,還未來得及反應整個人就面對大地來了個最親密的接觸。
“啊!……”
這喊聲絕對比景瑞還有葉非塵從馬上摔下來的聲音大。
頓時吸引了不少目光。
“溫老師!”學生們關懷的跑去。
溫懷修被無情擰起,滿場吸氣聲。
這個滿臉泥土、鼻子上還掛著兩條鼻血、頭髮蓬亂的人還是他們那個彷彿從畫中走出來,渾身仙氣飄飄的溫老師嗎?
未免星兒而掉下來,無情又去將星兒擰了下來,沒有理會自家主子要殺人的眼光。
溫懷修這會也氣的渾身發抖,十分想揮袖離開,可是不可以。
因為——
“到底怎麼回事?”聽了護衛的稟報,丟下工作的皇帝景樂璋親領一對護衛姍姍來遲。
他來的時候剛好看見馬倒,兩人摔在地上的情景。
景瑞來不及收拾自己的衣服,心裡一驚,對著皇上道:“方才臣與大皇子比試賽馬,誰知這馬忽然發瘋了。”
葉非塵渾身都被馬震疼了,但是從外表來看卻比溫懷修還有景瑞都好太多。
因為她梳的包子頭很經震,髮型沒有亂,而衣衫是上好的布料,在馬上折騰了半天也沒有留下什麼褶皺的痕跡。除了沾染了些塵埃,她整個人看上去還不錯。
葉非塵被星兒扶起來,此刻頂著一道涼颼颼的視線回答道:“方才溫老師正在給非塵上課,怎知就見瑞世子騎馬衝了過來。”
“修,你這樣子可真是難看。”站在皇帝身邊的景颯聆收回葉非塵身上的視線,緩緩的道,“皇上,讓修先去休息吧。”
皇帝點頭,“那溫博士便先行退下。”
溫懷修恨恨的走了,心裡把景颯聆罵了一百八十遍。他今日方知重色輕友四個字是多麼讓‘友’心酸的詞彙。
“今日這事要好好查!朕絕不姑息!”景樂璋見景瑞狼狽,葉非塵也無力,便道,“你們先去換身衣服,等會再過來說說具體情況。”
兩人便先行退下,去天字部換衣服。天字部自有他們的備用衣衫。
葉非塵進了女子換衣間,感到那抹氣息心下一嘆,讓星兒去了另一間屋子也把衣服換下,畢竟她的衣衫也髒了。
星兒順從的去了隔壁,沒有堅持一定要給葉非塵換衣服,也許是從葉非塵的表情中看出了什麼。
更衣室內一排排衣衫,各種大小的都有。葉非塵見景颯聆身上泛著冷氣靠牆站著,啟唇道:“大叔,你覺得我穿哪件比好好?”
似乎沒有看見景颯聆的冷臉,與平日一般淺淺帶笑。
景颯聆本是因為看她與景瑞那麼親近而心裡不舒服,但心裡其實也是擔心著的。如今她先開口,他也不再冷著臉乾生氣。
走到葉非塵旁邊,景颯聆挑了件鵝黃色的衣衫。
葉非塵便不再找,伸手去接。
景颯聆移開手,將衣服搭在架子上,在葉非塵疑惑的眼光里拉過她,開始解她的衣帶。
葉非塵小臉一紅,急急的捉住他的手,“你幹什麼?”
“小丫頭,我現在很不高興,你不要攔著我。”景颯聆沒有強行進行他的動作,但是語氣很陰沉,見葉非塵蹙起眉頭,他悶聲道,“讓我看看,我擔心。”
葉非塵微愣,趁著她愣怔間景颯聆已以十分快的速度將葉非塵的衣裙扒下只剩肚兜。
大片白嫩的肌膚就暴露在空氣中。
“你……”葉非塵感覺自己身上涼颼颼的,羞得不行。
景颯聆眼波動了動又恢復平靜,他視線從她的身上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