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幅度有點大,吐出的芯子上發著微微的紅光。
寧諾先生朝少爺手中塞了個東西,對他說:“護身符你拿好,在這裡站著就行。”又轉頭看了看四處打量的我:“我去看看石壁。承歡你陪著江邪。”我點了點頭,這裡不是那麼簡單的地方,聽寧諾先生的話是不會有錯的。少爺手上捏著一個鵝黃色扁形玉佩,一臉的不甘願站在原地,神色有點慌張。
寧諾先生交代完之後便走上前去檢視拿壁畫和文字,燭臺上火光很是昏暗,在我這個距離斷然是看不清石壁上的那些東西的,而少爺閉著眼睛,摩挲著玉佩,不知道在想什麼。我不想打擾他,便四下打量這裡的佈置。在沒什麼可看的祭壇裡看了好幾個來回,最後將眼光落到那個燭臺上,這裡的一切都很簡單,單單隻有這個燭臺的裝飾繁冗得過分,讓我有很不舒服的感覺。我細細的端詳它,從凸出的眼睛到身上密密麻麻的鱗片,從高高昂起的蛇頭到微微卷曲的蛇尾。咦,青漆的蛇身怎麼變了顏色,暗紅色,鴿灰色,好多顏色啊……瞬間,五彩繽紛的顏色充滿了我的眼眸,晃得我眼睛疼,我抬手想要遮住那不停變化的顏色,手臂剛抬起就感到一陣刺痛,我下意識的放下手臂。但剛放下手臂,睜眼就看到一個猙獰的蛇頭出現在前方,離我只有一丁點的距離緊緊的逼近我,黃暗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嘴邊噙著詭譎的笑容,緩緩吐著紅色的信子,我不知道該如何動作,傻傻的站在原地。
但眨眼間,那顆蛇頭又不見了,再看燭臺又恢復的本來的青色。我搖了搖頭,以為自己剛才是累得出現了幻覺,想要喚住少爺:“少——”但我的身後卻空無一人。我急得不行,轉身想喊寧諾先生,又是一個驚慌,因為我發現我的周圍已經全然不是剛才的樣子了。沒有燭臺,沒有壁畫,沒有溼冷的空氣,沒有堅硬的石頭,當然也沒有寧諾先生和少爺。我看不到有關剛才洞穴的一點的痕跡。
作者有話要說: 我也知道我寫的東西貌似有點四不像啊……
既然開坑了就要更完……加油>_<
☆、往事(1)
這是什麼情況?
我現在站在一個很雅緻的房間裡,迴文雕漆的大長鏡,烏木的圓桌圓凳,窗欞上雕著繁複的梅花花紋,有風吹進屋子裡,窗子對面牆上掛著的山水畫卷軸被風吹起來,一下一下的打著牆壁,發出嘎達嘎達的聲音,再往裡面看去,弓形的小門上掛著長長的珍珠簾子,透過珍珠簾子,可以看到裡面臥著一張烏木的大床,上面鋪著整齊的被子被單,看不清上面繡著的花紋,卻能看出是上好的錦緞。
是富貴人家的房間。我在心裡做了這樣的定位,這跟剛才的洞穴是完全不同的地方,那個洞穴想來肯定有詭異之處,這也不知道是空間錯亂了,還是時間回流了,但是不管是哪個原因,我都必須想辦法回去。少爺一定還在等著我。想到這裡,慌張不安的心裡稍微鎮定了下來,我定了定神,四處走動著,想在這間屋子裡看看能不能有什麼回去的線索。正當我將注意力放到那副山水畫上時,聽到一陣響動。連忙探身看向聲音的出處,卻看到一個婦人掀開珍珠簾子,從裡屋裡走出來了。敢情這屋子裡是有人的,這下就好辦多了,也顧不得貿然出現在這個屋子裡或許會給別人帶來不便,我走上前,朝那婦人拱起手低下身子開口便想問明情況。可是那婦人卻向沒看到我一樣,徑直穿過我朝前門走過去。等下——穿過我?——我本想趕上婦人說些話,卻猛然發現了不對頭的情況。為了求證,我伸手摸向書桌上的硯臺,果然感覺不到任何實體,我的手指直直的穿過了硯臺。我苦笑了一下,真是好生無奈的事情。原來我在這個世界是個影子嗎,說話別人聽不到,也干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