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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可能是個繡花枕頭。

“不要緊,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後一次。”

“口氣不小,叫住區區何為?”

“好意提醒一句話!”

“哦!一句什麼話?”

“你還不配進春之鄉的大門。”

“哈哈哈哈……”一枝花大笑起來,像是突然聽到一句相當可笑的話,只差沒笑出眼淚,許久才斂了笑聲道:“區區不配那是朋友配了?區區也提醒朋友一句,進此門不是憑臉蛋,此地並非公子哥兒的溫柔鄉。”

“那該憑什麼?”流雲刀客並不生氣,冷漠如故。

“武功!”

“那就對了,所以我說你不配,差得太遠!”

一枝花臉色泛了青,用手一指身前不遠小鷹何非凡的屍體陰陰地道:“這是一隻自命非凡的小鷹,現在是死鷹,朋友是怕他一個人黃泉路上沒伴麼?”

“你就是他的伴,你們同來就該同去。”

“拔刀吧!”一枝花揚起了手中劍,他剛才力搏何小鷹耗損了相當不少的內元,經這一折騰已經恢復。

“你準備好就可以出手!”冷傲得教人受不了。

“少狂!”一枝花怒喝一聲,閃電出劍。

青光乍閃即滅。

流雲刀客變成了騎馬之勢,一手執鞘,另一手的刀前指下撇,姿勢非常之怪,刀身映日一片青蒙。

一枝花口唇連動卻發不出聲音,左肩到右下腹裂開一道長口,血冒、腸流,仰面栽了下去,死狀厥慘。

流雲刀客微微一笑,直起身,連看都不看死者一眼,似乎被殺的不是人,而是羊狗雞鴨之屬。他從容至極地回刀入鞘,拍頭,目注紅門,以非常清朗的聲音道:“在下流雲刀客,能有幸進門一睹仙姿麼?”

“不能!”聲音發自側方。

流雲刀客連頭都不轉,冷冷地道:“什麼人?”

一個面目陰鷙的年輕人從側方圍牆拐角處現身出來,沉穩地步入草場,直到距流雲刀客兩丈之處才止步。

流雲刀客徐徐側轉身,面對來人。

“開封大少,幸會!”

“你竟然認得本大少?”意態之間十分自得。

“這沒什麼,在關洛道上行走的彼此都不陌生。”

“可是本大少就沒聽說過你這玩刀的?”

“聽說無奇,直接見面不是更好麼?”流雲刀客淡淡地說,可是那份冷傲卻自然流露,而且有些逼人。

“很可惜,這一直接見面,你便失去了揚名立萬的機會。”開封大少盛氣凌人地說:

“流雲刀客,這裡並非尋芳冶遊之地,如果你還不想結束江湖旅程,本大少奉勸你及早抽身,否則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狂傲自大之情溢於言表。

“本人正準備提出同樣的忠告。”最佳的反擊。

“哼!嘿!哈哈哈哈……”陰鷙而又狂妄的笑聲,他根本不把流雲刀客放在眼下,完全的蔑視。

“這好笑麼?”流雲刀客冷漠如故,這份深沉的修養正是作為一個刀客或劍手所必備的基本條件。

“非常好笑,江湖上太多不自量力的人。”

“本人有同感。”又是一記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反擊。

“看來我們這一戰無法避免?”

“恐怕是的。”

“拔刀吧?”

“本人拔刀的先後要看對手而定,對你開封大少還沒先拔刀的必要,你先亮劍,想出手便出手。”目空四海的狂話令人無法忍耐。

開封大少沒被激怒,相反地反而冷靜下來,由這點看,他不是普通劍手,說是涵養深也可以,說是富心機亦並無不可,總之他忽然冷靜下來,原先所表現的浮躁之氣現在連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