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分配,對一個學校來說,那簡直是太重要了,現在的大學生畢業,已經不包分配了,能讓學生畢業後有個好的去向,學校的名聲肯定會隨之水漲船高。
對那些來招聘的好的企事業單位和公司,每個學校都會笑臉相迎,當然,很差的單位就不用說了,有你不多沒你不少,所以,教務處長要他擺開來說。
“我是負責招商引資的,鳳凰市甯家工業園地專案,是我一手辦的,”陳太忠當然不怕擺這一張牌,不過,其他的牌,他就有點拿不出手了。
“還有,我跟一些行局委辦的關係也不錯,”還好,他找藉口的水平,是一等一的,輕聲一笑,“呵呵,只是,身在政府部門,有些話,我是不方便說地……聽說,今年水利廳是五十個指標?”
最後一句,看似他在暗示,自己跟水利廳有關係,但是說地人和聽的人都明白,他這不過是拿個具體地例子來說明:我陳太忠不是空口說白話的人,你看,這些指標我都清楚。
甚至,教務處長懷疑,這廝最不可能影響的,就是水利廳這些事兒,誰說得清楚呢?
“甯家的工業園,我聽說了,待遇不錯,”他笑著點點頭,“天大這兒好像要招二十個,我倒是還不知道水利廳招多少人呢,反正這是市裡和省裡幫忙做工作的,我這兒關心也沒用,呵呵。”
“哦,你要不信那就算了,”陳太忠笑一聲,就待站起身子,拿省裡壓人嗎?
“我沒說不信啊,”教務處長聽說甯家工業園,已經有點動心了,想到這廝身後的潛勢力,就更不想招惹此人了,“不過,你沒具體指出各個單位啊。”
“那你還是不信了?”陳太忠眉頭一皺,看那樣子,似乎有點想發火了。
“不是不信你,我很想相信你,可是……”教務處長坦蕩蕩地一攤手,“沒有具體的指標,我很難量化的,我必須對其他老師有個交待。”
“你不知道,這些搞學問的人,有時候是認死理的,你要能說出影響多少工作崗位,我就好給大家做工作了。”
對於處長的這個藉口,陳太忠認可,搞技術的人,確實很多時候都顯得怪怪的,不過,他也有堅不吐實的理由。
“我要是不說呢?你的話讓我很為難,”他輕咳一聲,笑著發問了。“我不想貽人口實,一點都不想。”
從對方的笑意中,教務處長看出了一絲不懷好意,他琢磨一下,斟酌著發話了,“我的意思是,修車在校辦工廠修,費用從古城西里扣,不需要你過問了……”
“至於說其他的嘛,請他向你和荊教授當面道歉,你看行不行?”
他的算盤打得很響,古城西肯定不願意向陳太忠單獨道歉的,而且一旦傳出去,也影響天南大學“自主教學,不畏權勢”的名頭。
可是跟陳太忠若是跟荊濤一起接受這個道歉,那麼就能淡化陳某人政府官員的性質,學校也沒了“屈服於壓力”的嫌疑不管怎麼說,荊濤可是天南大學的教授。
“這個結果,我不滿意,”陳太忠搖搖頭,又輕笑一聲,“既然你希望我靠資料說話,那麼,就不談這件事了,好不好?”
“那你想談什麼事?”教務處長並沒有因為這話而放鬆警惕,相反地,他越發地警覺了起來,上下打量陳太忠一眼,“希望你能提一點建設性的意見。”
“我的意見,從來很有建設性的,呵呵,”陳太忠笑得很燦爛,“今年素波要跟英國的伯明翰簽定友好城市了,你知道不知道?”
這種訊息我還能不知道?合作交流處早就吵吵上了,教務處長笑著搖搖頭,“呵呵,這個啊……我還真不知道,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很簡單啊,伯明翰是我跑下來的,在招商引資的過程中跑下來的,”陳太忠向須彌戒裡探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