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活找不到牙籤,要不然,定然要抽出一根來剔剔牙,用來充分顯示自己的囂張。
一時間,他有點遺憾,不過,這並不妨礙他的賣弄,“伯明翰本來是要跟鳳凰籤的,現在讓給素波了,你不信的話,可以去打聽。”
這話,教務處長就有點半信半疑了,可惜,以他的社交能力和接觸的層面,判斷不出來真假,那就只能姑且聽著了。
“你明白了嗎?”偏偏地,那廝還不說了。
“我不明白,請你說得清楚一點,好嗎?”教務處長知道,不恥下問並不丟人,這樣只能顯示自己的胸襟寬廣,而且,他也確實想知道詳情。
“我說得很明白了,呵呵,”陳太忠笑得很燦爛,“嗯,尼克議員也要來,這麼說吧,通俗一點地講,我能影響交流生所在的學校和名額……嗯,我只會增加交流生名額,這個你放心!”
“不是負增加?”
“很遺憾,就是負增加!”
第七百二十九章 朱市長出手
陳太忠的笑容,看起來那是要多欠揍有多欠揍了,還好,接下來,他說了一句人話,制止了對方的暴走,“看在荊教授的面子上,好吧……正增加也不是不可能的。”
正增加這個詞兒,怎麼聽著這麼彆扭啊?
“你這是威脅,我可以這麼理解嗎?”處長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心裡卻是彭湃起伏,要說起交流生也就是對方認可的公派生的數量,那更是考核一個大學綜合實力的指標了。
這個指標的剛性,甚至遠超分配工作能力的指標,一個高等院校,怎麼樣才能證明自己被世界名校認可的程度?交流生數量是重要的一點!
而且,交流生的渠道一旦穩定,就能帶動公費和自費生數量的突飛猛進,其時,出國留學正是灼手可熱的時髦學習方式,處長已經知道,自己大概是要屈服了。“我不是威脅啊,我對天南財大的印象,一直不錯,還有……天南醫科大,”陳太忠很無辜地看著他,“增加國際合作和交流。尤其是學術交流,我希望大力推動的。”
沒錯,你這不是威脅,而是“赤裸裸”的威脅。處長無奈地嘆口氣,“這樣吧,我會把你的意見,向校領導反應地,至於學校做出什麼樣的決定,我就不敢保證了,這樣吧……我儘量去做工作。”
行政口上的教師,有文人的傲氣。卻沒有文人地風骨,大概這就是教務處長眼下處境的真實寫照了,生活在這個躁動的年代裡,他沒有別的選擇。
“去做讓古城西道歉的工作?”陳太忠笑吟吟地看著對方,他心裡清楚,人家這麼說,不但是要說服校長,八成也要借這個機會,去落實一下自己說的那些事情。
“反正不可能開除他,不怕告訴你。這是我假設的底線,”教務處長淡淡地看著他,“因為他的行為,沒有到非開除不可地地步,最多……也就是中止他帶課的資格。逼得他自己辭職是可以的。”
哼,敢情你們這教育界,也不是鐵板一塊啊?陳太忠笑著站起身來,“那就不說了,我擦亮眼睛,看著你們怎麼做。”
就在他離開天南大學的同時,警方已經結束了在天南省水利電力建築工程總公司的調查,毫無疑問,沒有任何跡象表明,水電建總的人參與了襲擊譚玉鑫的行動。
反倒是建總的總經理馮來朋向警方證明。在紅星隊打人之後,他接到了廳裡的指示,務必要安撫好職工的情緒,是地,太多的人都能證明馮總的話。
當然,警方看問題,自然不會這麼簡單。國家的法律中還不讓殺人呢。不是照樣有那鋌而走險的傢伙?你一個總經理地話算什麼啊?
不過如此一來,水電建總這裡。也無法做為重點突破口來調查了,要不然,難免有偏頗之嫌,畢竟,人家水利廳的人先被扛著“紅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