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李富貴雖然不是個東西,但他有一句話說的沒錯。到現在,我們家才十來兩銀子,到時候,軒兒你趕考可怎麼辦才好?“
“看來自己之前估計有誤,家裡的情況比自己預想中的要稍微好一點,能湊出十來兩銀子。不過,也只是好一點而已,對於自己這個家所需的用度,只是杯水車薪罷了。”張軒暗想。
雖然暗中也有些擔憂,但表面上卻絲毫不露聲色,看著母親安慰道:“母親放心,考試的盤纏,孩兒已經有眉目了。而且,魏府承諾了孩兒,如果缺盤纏,他們可以無償的借給我們,以後慢慢再還就是了!“
“現在迫切的生活問題解決了,還要想辦法讓這個家富裕起來才行。看來寫書的計劃也要儘快提上日程了。”張軒暗想。
至於魏府的借貸,不過是安慰母親的藉口而已。
“真的?“
“嗯。“得到張軒的肯定回答,張母終於安下心來。
然後,一家人愉快地吃完早餐,便各忙各的去了。
日子就這麼平淡而有趣的過去了一個月。
張軒白天去魏府抄書,晚上回家練劍、讀書。逢十休一的假期則帶著寶兒或婉兒上街。
沒事調笑調笑寶兒,與小丫頭鬥鬥嘴,順便偷摸一下婉兒的小手,腆著臉和婉兒搭話,增進增進感情。雖然很多時候張軒說十句話也不見得能得到一句回應,卻仍然樂此不彼。
那小日子,不要太愜意!這又讓張軒回憶起前世中獎後,沒事讀讀書、喝喝茶、收收租的愜意生活。那平靜而快樂的日子,就是幸福!
期間,張軒溫習了四書五經,並憑著前世的底子做了幾篇文章,倒也似模似樣,不比一般的秀才差。
但憑著這樣的水平去考秀才的話,卻不是十拿九穩的,還得靠運氣,可現在張軒缺的就是運氣。
在劍術一道上,張軒已經把《永字八劍》練得精熟了,轉輾挪移之間,劍出隨心,算是入門了,只是想要練出內息,卻仍然是遙遙無期,練到現在,張軒連氣感都沒有。
在這一個月,最大的變化就是張軒的身體了,隨著伙食的改善和每天的苦練,張軒原本單薄、贏弱的身體漸漸變得強健、有力。
連身高都長了許多,有一米八左右,加上原本就清秀的臉龐,更顯得丰神俊朗,儀表堂堂。若再配上一襲白衣,更是好一個濁世獨立的翩翩佳公子。
張母看見,連道“祖宗保佑”。
張軒白眼一翻:“這是你兒子我辛苦鍛鍊的結果好吧!跟祖宗有個什麼關係?”不過,這話張軒也只敢在心裡唸叨。
最大的驚喜,則是來自於趙家母女了。
一次無意中,張軒好奇,運起望氣術檢視趙氏母女的氣運,結果卻讓張軒差點驚掉了下巴。
趙母頭上代表時運的是一片纏著十幾縷灰氣的白色氣團,應該是病魔纏身。這很正常,看趙母的氣色就知道了。
讓張軒吃驚的是她的本命氣,竟然達到了淡黃色。
淡黃色,乃是正六品的命格,妻憑夫貴,這說明趙婉兒的父親至少也是正六品的官員,只是不知怎麼,家道敗落了下來,氣運也退化成了如今代表平民的白色氣團。
而趙母的病也很可能就是因此而來。
更讓張軒難以接受的則是趙婉兒,這個美麗的女孩全身竟然籠罩在一片法術靈光之中。
“她竟然是修士?”張軒不敢置信。
在趙婉兒頭頂,是一片淡黃色的雲氣,中間矗立著一柄寸長的晶瑩小劍,劍芒吞吐間,給人一種凌然不可侵犯的氣勢。
透過對比,張軒認為她的修為應該不弱,可能也就比那種梨的老道士低那麼一兩籌。
“這還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