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另外還有一個龍門瀑布。原來這裡的水出洞後匯成天池,接著打了一個U形的彎子,又從一個石洞飛流而下。這個瀑布分成三個臺階躍下,穿過山洞,躍到深深的谷底。我們從這裡可看到洞下的遊人。張文貴問我們下不下,看瀑布豈能只從上面看,當然要下。我們沿山坡又從另一處山洞下到谷底,走過一道窄窄的木橋,還要經過踏石,我怕秋華落入水中,叫她不要過了。王仕福同志還是保護著她,一個人不落都過來了。這時我仰看洞中瀑布,好像從天窗上流下來,上面洞口的遊人看去只有幾寸高。我們看洞中的瀑布,還是首次。祖國山河之美,令人驚歎。風景無非由山、水、河、湖、池、洞、石、林等構成,總有一著稱奇。這座龍洞也堪稱洞中之奇了。
我們戀戀不捨地離開此地,回首看瀑布出口處,是數十公尺高的一個自然形成的拱門,顯得極為壯觀。他們稱這為龍門,而這個龍就是這洞中的平靜水,在某種條件下變成一條巨龍了。
午飯時,分割槽陳金嶺政委和張顧問設宴招待,拿出了他們自作的米酒和貴州特產的刺梨酒。飯後即啟程赴貴陽。
貴陽城郊有許多不高的桂林風味的小山。有的像饅頭、有的像草帽、有的像古代武士尖尖的頭盔平放在逐漸開闊的原野上。人說貴州是“地無三里平”,然而在這貴陽壩子是不確的了。這裡有一個縣,名字就叫壩縣。貴陽也不像原來設想的那麼在群山的緊抱中,實際上也還是比較開闊的。
晚住在省軍區招待所。室內沒有衛生裝置,我和秋華到服務社浴室洗了澡。
晚七時許,省軍區焦政委、謝光顧問還有兩名處長來看望。對我的訪問作了安排。謝光同志對歷史頗熟悉,又很熱情。
擬在此處停留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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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二十二日
上午由處長傅建斌陪同至花溪。先訪問了一個在貴州參軍的老紅軍,名寧震河。紅軍到達貴州,大批人湧入部隊,補充了新的力量,這是我預定要寫的,只是不能太一般化。第二個我們訪問了總部手槍班長袁國才,說起毛、周、朱及劉伯承,他都在他們身邊工作過。他今天熱情坦率,可惜時間短,談的細節還不夠多。
這裡省軍區花溪幹休所胡天啟等招待我們吃了午飯。飯後要我題字,我寫了“踏遍青山人未老,風景這邊獨好”相贈。
遊了花溪,並看了蔣介石當年在貴陽時的住地。據說原來是木頭房子,現在按原樣改成磚石結構的了。裡面不太大,擺了許多絨面沙發,後窗是花溪河,樹木不少。門外有幾株柏樹。
進城後又看了當年王家烈的住宅,是一座堂皇的三層樓房。走廊上有圓拱形的裝飾。有一座不太高的平頂山,名東山。是王家烈的妻子擬宴請宋美齡(遭拒絕)的地方,原來上面有一座廟,有兩個尼姑,備有素齋。
下午休息,稍疲勞。
晚劉銘簡處長來,他說同萬式炯(王家烈的妻侄,團長,現為參事室副主任)已聯絡好了,準備明日下午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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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二十三日
上午與省軍區黨史辦的梁正貴同志談。他是解放前貴州大學的大學生,當了多年文化幹部,曾參加編《星火燎原》。寫過一個《四渡赤水》的話劇。他對這段歷史很熟悉,四川人能擺龍門陣,談了幾小時,但可用的材料不多。
下午訪問參事室副主任萬式炯。他是國民黨中將司令。是王家烈的妻侄,也是王部的親信團長。他寫了一篇回憶錄,頗生動。今天特請他談王家烈與其妻萬淑芬等人物。他把王的事蹟史與被蔣介石搞垮的歷史談得很具體生動,有些材料是可用的。敵方的一些將領也要深入瞭解並使之典型化。
晚看望蹇先艾同志,因陳明曾談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