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我和她在非洲共歷生死,我喜歡上她了。”英培甩開楚鬱的手。
“你離安小芯遠點,她不是你這種花花公子獵豔的物件。”楚鬱皺著眉頭說。
“楚鬱,”英培直視著他,嚴肅的說:“這一次,我是真心的。”
“開玩笑,誰不知道你是女人無數的花花公子?你以為我會相信你是真心的?”楚鬱嗤笑。
“楚鬱,這個你應該知道,女人我是很多,但我從不動心,安小芯是第一個。”英培儘量想向楚鬱解釋清楚,因為楚鬱是他從小到大的兄弟。
“為什麼是安小芯,你知不知道她是我的愛人?你為什麼偏偏要搶她?”楚鬱大聲的吼,聲嘶力竭,似乎想把心裡的絕望與無奈全都喊出來。
附近的行人被這兩個明顯劍拔弩張的男人嚇壞了,離得遠遠的就繞路走開了。
“她不是你的愛人了,你忘了?你們早就分手了。我也沒有搶。”英培冷冷的提醒。
“她會原諒我。”楚鬱強辯。
“她不會!”英培打斷他的話,“安小芯喜歡我。”
楚鬱難以置信的看著英培。
英培直視著他的目光誠懇的說:“楚鬱,你是我的兄弟,我一點都不想和你愛的女人沾邊。如果早知道這樣,不管她是不是也喜歡你,我都會離她遠遠的。可是,就像丁普月曾經警告過我的那樣,安小芯身上有種讓男人捨生忘死的勁,我試過了,放不了手。所以,希望能到你的諒解。”
楚鬱盯著英培看了半響,神色複雜苦澀,然後他冷笑著說:“英培,你自信過頭了。安小芯不是你揮之即來、招之即去的女人,她心理面,真正愛的是……”
“知道,我都知道,就算是和死人爭不贏,只要她肯呆在我身邊就行了。”英培厲聲打斷楚鬱
“呆在你身邊?你叫她怎麼呆在你身邊?像丁普月那樣?”楚鬱反唇相譏,嘿嘿冷笑。
英培愣住了,是啊,讓安小芯以一種什麼樣的狀態、什麼樣的身份呆在他身邊?
兩個男人的胸口都劇烈的起伏著,紅著眼,互相瞪視。足足有兩分鐘,都沒再說話。
終於,楚鬱先開口:“我拭目以待,你好自為之。”
說完,他轉身大步走開,剩下英培一個人,茫然孑然立在晚風中。
丁普月跟在氣沖沖的安小芯身後,回到安小芯的小套房。一進房,安小芯把手裡的包往沙發上一甩,再也壓不住心裡的火,大聲的吼丁普月:“丁普月,人家非禮你,你不會走?不會喊?不會打他?為什麼就這麼受著?”
丁普月皺了皺眉,不耐煩的說:“安小芯,你清高過頭了吧?在社會上混,哪個女人不被人家摸兩下?你以為都像你那麼命好,男人都圍著你轉,摸一下都怕摸壞了。”
“丁普月,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你這種態度,男人才瞧不起你。你自己都不把自己當成一回事,你叫人家怎麼尊重你?”安小芯口不擇言,把心裡話給說了出來。
“表姐,你說,我是不如你漂亮還是不如你可愛?為什麼我想要的男人都不愛我?”丁普月突然一改漫不經心的神態,認真的問。
“因為你不自愛!”安小芯早就想罵丁普月了,“你年輕漂亮,有智慧有學歷,你精通英文、能力出眾,我就不理解,為什麼就甘心拿身體做交換、給人家當情婦呢?”
“因為就算我再有能力,我也不可能一夕之間得到我想要的一切。我想要優渥的環境,我想要隨心所欲的生活。我只要付出身體,就可以得到。這是我的資本,別人想要這樣還不行呢。更何況,我做了他的情婦,也許可以拴住他的心,成為他的老婆,從此步入上流社會。這就是我想的,現在我全都告訴你。”丁普月奇異的平靜,將自己最真實的想法和盤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