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崔家大少爺親自迎接錢某,錢歡受寵若驚,’
錢歡在馬車中探出腦袋,看著前方身著華貴的崔恆,崔恆在馬車前方怒視著探出頭的錢歡。
獨孤憐人也聽聞過錢歡與博陵崔氏大少爺的一些恩怨,但崔恆來迎接錢歡卻有些出乎獨孤憐人的意料,崔恆看著錢歡不屑的說道。
‘錢歡,你來不來定州和我崔恆一點關係都沒有,咱倆之間的賬會慢慢算,我是替我姑姑來接你,她很看重你在定州的生意。他們在酒樓,你那侍衛知道,’
崔恆說完便轉身就走,不在理會錢歡,錢歡也懶得與他說話,兩人就在城門處分開。錢歡像酒樓駛去,崔恆則繞著小路走向酒樓。
水牛對定州不熟,趕著馬車在定州左突右闖下,終於找到了崔浩口中的酒樓,
酒樓的位置與外觀的裝飾都很符合錢歡心中的標準。但剛來定州,不能草草下了結論。與獨孤憐人,水牛一同邁進酒樓。
‘崇義,你在哪呢,’
廚房的門簾被掀開,滿頭大汗,身上繫著圍裙的李崇義在廚房門路露出身影,咧著嘴衝錢歡笑道。
‘你來啦。崔嫣正在裡面忙乎,先上二樓。獨孤你也上去,’
錢歡沒有動地方,獨孤憐人也驚訝的看著李崇義,李崇義這一身打扮可聞所未聞,小王爺下廚房?細想想也是在錢府的院子中根本就沒有什麼身份只差,錢歡下廚又不是一次兩次了。
‘李崇義。這酒樓你包下來了?你得花多少錢。’
李崇義賤笑的看著錢歡,錢歡就知道要壞事。
‘不是包的,是買的,拿阿歡的錢買的。怎麼樣,我媳婦的眼光不錯吧。’
獨孤憐人點點頭走向二樓,錢歡走過李崇義張嘴就像李崇義咬去,李崇義推著錢歡的腦袋,錢歡無法蹭進一步。
‘李衝氣兒,你花了多少錢買這酒樓,還有,你什麼時候開始用媳婦稱崔嫣了,你以前都不是娘子夫人的麼
李崇義推著錢歡的腦袋,十分無奈的說道。
‘你安靜點,你現在是長史,你能不能在乎在乎的你顏面。這酒樓全部包下來,還有外面的一條巷子才花了兩萬貫,至於媳婦是喊著順嘴。’
李崇義的解釋沒有化解錢歡咬人的衝動,崔嫣的話在廚房傳出時,錢歡才整理儀表,跑行二樓。
‘崇義,是錢候到了麼,你們在爭吵什麼。’
‘是是是,他好久沒看到我,有些想我,激動了些,’
水牛瞪大眼睛看著李崇義的胡說八道。李崇義轉頭瞪像水牛,水牛打了個冷顫,
‘去吧錢歡馬車中的酒拿來,我知道他帶了。’
‘是,李指揮。’
水牛很聽話的去拿酒,因為李崇義在他們心中太恐怖了,想想在佔襄城時那沒日沒夜的訓練,就有些發怵,水牛走出酒樓恰好遇到剛趕來的崔恆,
崔很站在水牛的身前問道。
‘你幹嘛去。’
水牛對崔恆沒有什麼好臉色。
‘起來,’
‘你最好對我客氣點,我姑姑要嫁給李崇義了。’
水牛憤怒的看著眼前的小矮子崔恆,甕聲甕氣的回道。
‘我去拿酒。’
‘什麼酒。長安中賣六千六百六十六貫的?
‘是一萬二的,土包子,’
‘我和你去拿,’
‘不行,’
‘我姑姑要嫁給李崇義。’
‘那,,走吧。’
兩人弱智一樣的對話落在二樓獨孤憐人的眼中,頓時在二樓銀鈴般的笑起。
‘這兩個傢伙太逗了,崔恆也沒有你口中那般惡劣。’
錢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