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向窗外,但卻沒有在水牛和崔恆身上,聽了獨孤憐人問起,便回答道。
‘他功夫不錯,智商不算高,在長安與崔逐流廝混在一起,能玩出什麼好人來,我只是沒想到他竟然會同意崇義和崔嫣在一起,有些想不通。’
獨孤憐人不懂,也不在插話,時間過來不久,催要與李崇義便端著菜上了二樓,菜很簡單,一隻雞,一鍋紅燒肉,這還不知浪費了多少試驗品才做出來了,
水牛與崔恆也拿著酒上了二樓。四位圍在一起坐下,崔恆也剛下坐下,卻被錢歡打斷。
‘我說崔恆,咱倆的關係可算是比較惡劣,這裡好像沒有你坐下的位置,’
這幾句話可以是明顯的侮辱崔恆,崔嫣臉色也變的有些難看,卻也閉口不言,因為她連東家都不是,崔恆臉色陰沉,雙拳握緊,兩眼狠狠的盯著錢歡,
錢歡絲毫不在意,開啟一瓶酒倒了四杯放在做上。崔浩沉吟了許久,握緊的雙拳也漸漸鬆開,走到崔嫣身後,鞠躬行禮。
‘小姑姑,侄兒先行告退,’
崔恆完全是在為崔嫣著想,崔恆的話落在崔嫣的心理像是被刀紮了一般,崔嫣也想拂袖而去,但又捨不得放在眼前的機會。
崔恆不等崔嫣回話,便準備像樓下走去。
‘阿歡,崔恆也是我大侄子,這酒樓也是他出面買下的,咱們也打劫了崔府,要不事情就過去算了吧,’
崔很停下指令碼,他不想走,這樣灰頭土臉的走會成為他一輩子的敗筆,錢歡聽後點點頭,偷偷對李崇義眨眨眼,
‘既然崇義為你說話,那就回來做吧,’
‘請我回去,’
崔恆想找回顏面,崔嫣卻以為崔恆在胡鬧,站起身喝道。
‘恆兒,’
崔恆還委屈的看著崔嫣。
‘小姑姑,他趕我走,又呼我回來,我崔恆今日去接他,又來酒樓受他的侮辱完全是為了顧及您,’
崔嫣怎能不知道崔恆的想法,站在原地有些為難,這時李崇義端起兩個酒杯,走到崔恆身旁,摟著崔恆的肩膀,
‘大侄子,這酒可不是水牛口中一萬二的,是那一萬八的,長安都沒有了。你不常常?’
‘李崇義,你莫要騙我、’
‘真的,你嚐嚐,還有你姑姑做的紅燒肉你沒吃過吧,那味道,絕了,’
崔恆在幾人的眼裡就是一個孩子,錢歡前世就已經二十多歲,崔嫣與獨孤憐人也比崔恒大了不少,李崇義更是人精。忽悠崔恆不在話下。
崔恆就這樣被李崇義忽悠到飯桌上,錢歡喝了一口酒,便開始直奔主題。
‘崔嫣,我這次來定州主要的是看你的能力能達到什麼高度,如果長安中最差的裴念持平,你也就過關了,酒樓這一家買了來也就買下來了,位置什麼還可以,至於剩下的兩個生意的地點,你要與獨孤憐人商議,因為這一年裡與你配合的就是她,而且她也是在我之下最大的東家。’
崔嫣看向獨孤憐人,端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獨孤憐人則輕抿了一口,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神仙姐姐的名聲,崔嫣在定州就有所耳聞,今日一見,當真是美人如畫,人比花嬌。’
‘崔家妹妹過獎了,葡萄酒不像是你那樣品的,’
錢歡與李崇義崔恆都有些茫然,這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怎麼聞到一股火藥的味道。
‘獨孤姐姐說的是,崔嫣不懂這些,但崔嫣對經營生意還有苦苦鑽研了許久,定不會讓姐姐虧損,請姐姐放心。’
‘妹妹說笑了,區區小錢而已,而且我獨孤憐人被人稱為神仙姐姐也不是僅僅是因為姿色,武藝雖不比念念,但頭腦不輸於錢歡。’
錢歡坐不住了,再過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