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念與他手牽手,竟然一併隱身了。靳重焰元氣綿長深厚,支援隱身石不過九牛一毛,毫不吃力,喜滋滋地說:“這下可好了,我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別人也看不見。”
劉念羞澀道:“做什麼怕別人看見?”
靳重焰將人摟在懷裡,忍不住地摸摸他又親親他,膩歪了半天才入鎮。
他們先去了酒家,見他們平安無事,才去問心門,兩人竟不在門中,乾脆就待在門內等他們。等到天黑,劉念和靳重焰都有些等不住了。
劉念說:“他們會不會在外面溜達了一圈去找酒家的麻煩?”
靳重焰皺了皺眉,正想再去酒家看看,就聽到門口有動靜,那對男女回來了,男的身上還拎著一個麻袋。男的說:“師姐!這胖子沉得像頭豬,還揹回來做什麼!不如直接往河塘裡一丟省事!”
酒家掌櫃和店夥計都不胖,想來不是他們。靳重焰和劉念繼續聽他們聊天。
女子說:“之前幾個丟在河塘裡,已經引起了官府的注意,若是給銀月宮知曉,雖然不懼,也是麻煩。”
男子說:“銀月宮此時焦頭爛額,哪裡顧得上我們。”
女子說:“通天宮已到,也要防著他們出手。”
男子道:“師姐,你看先前那夥道道魔魔妖妖鬼鬼的人是什麼來頭?”
女子說:“那些道修大派一向自以為是天下正道,哪裡會將妖修、鬼修放在眼裡,想來是前來看熱鬧的散修。”
男子道:“聽說拜血院有一門功法,可以拿修士做鼎爐。我看那些道修魔修個個修為不俗,若是將他們拿下,送給拜血院的師兄弟們做見面禮,豈不妙哉?”
女子扭頭瞪了他一眼,冷哼說:“我看你送給師兄弟們做見面禮是假,討好師姐妹才是真。”
男子吃吃笑道:“我的好芳兒師姐,今趟出來,師父問我想與哪個一道,我別的都不說,只說了師姐的名字,難道還不足以證明我的心嗎?”
女子說:“那是我們整日關在驍戰院裡,日日夜夜對著彼此,見不到其他人的緣故。”
男子怫然:“師姐這話忒傷人心了!難道師姐出了驍戰院,見了其他院的師兄弟們,就要移情別戀了嗎?”
女子看他生氣,立刻哄他:“我與你開玩笑呢!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心裡只有彼此,這樣的感情哪裡是外人比得的?按我說,我們這次完成了師父的任務,解決上銀月宮助陣的道修,與其他院的人匯合之後,還是回驍戰院去,老老實實地過我們的小日子吧。”
男子眸光閃了閃道:“我們好不容易出來,還一事無成,這樣回去,不是給師父他老人家丟臉嗎?”
“哼,我就知道你,一出來心思就野了。”女子跑進屋裡。
男子放下麻袋,拳打腳踢了一頓,冷聲道:“且留你一會兒,明日再找個窮山惡水的的地方,將你埋了!”他將麻袋丟在院子裡,又跑進屋裡去哄人。
劉念小心翼翼地跑到麻袋邊上,麻袋突然掙動了一下。
靳重焰急忙將人拉到身邊來,低聲道:“沒死。”
屋裡,驍戰院的師姐弟又言歸於好,兩人親親密密地湊在一起說話。師姐說:“銀月宮的大會就要開始了,我們解決了這個胖子,明日就啟程吧。”
師弟戀戀不捨地拉著師姐的手說:“我們好不容易才兩個人在一起。”
師姐說:“等回去之後,多的是時間。”
師弟不說話了。
師姐說:“你剛才都是騙我的?你心裡還想著外面!”
師弟說:“當然不是,我心裡只有師姐。師姐去哪兒,我們就去哪兒。”
師姐說:“那好。我們明日就去豐宴城與他們碰頭。”
兩人又說了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