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我來寫。”說著就要把那張紙揉掉。
晚照忙把紙折了袖到袖子裡笑道:“白芨一個大男人,哪裡比得上的夫人您細心,我這就去送,一定讓澄心照辦。”
貓兒紅著臉任晚照急急的跑出去,心裡卻想起昨天聶瑄的失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心中不由暗歎,終究不是有感情基礎的夫妻,若是爹爹遇到這樣的事情,姆媽早就問了吧?
貓兒在房裡胡思亂想的時候,松娘悄悄的掀簾走了進來笑道:“二嬸,你在幹什麼?”
貓兒被她唬了一跳,拉著她坐下說道:“沒在做什麼,怎麼了?”
松娘努努嘴說道:“沒什麼,娘在聽姑子講經,我嫌無趣,就過來找你了,我們去尋雲娘作耍如何?”
貓兒說道:“好啊!”兩人攜手徑直去了雲孃的廂房,剛到門口,便隱隱約約的聽到雲孃的哭聲:“你們在仔細找找,定是落到哪裡了!”
兩人相視一眼,不由有些遲疑,剛想退出,恰巧雲娘房裡的小丫鬟小芙出來倒水,便喚了一聲:“二夫人、三姑娘,今兒怎麼得空來了?”
貓兒笑道:“我們來找四姐說話呢。”
這時雲娘掀簾迎她們入內說道:“二嫂、三姐,快裡面坐。”
貓兒見她臉上隱約有淚痕,不由上前笑著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
雲娘勉強笑道:“沒事。”說完連聲囑咐貼身丫鬟錦書上茶。
松娘注意到她梳妝檯上,零散的擺了一堆的飾品,都是不甚值錢的玩意,有一對鑲紅包的耳環遠遠的分散放開,其中的一隻耳環上的紅寶已經不見了,盛了一個黑窟窿。她拈起那隻耳環細看道:“哎!是託爪鬆了,難怪上面的紅寶會丟了,怪可惜的!”
貓兒也湊了過去看了看,回頭對雲娘說道:“你在找這個丟了的紅寶?”
雲娘點點頭,忍不住眼眶泛紅說道:“若是其他首飾,丟了便丟了,這對耳釘是二姐送與我的!”
松娘道:“我看這對耳釘上印記是恆孚樓,不如送去恆孚樓讓他們修?落了一隻也不打緊,我瞧這紅寶也不是頂好的,哪都有的賣。”
雲娘聽了,呆了片刻道:“這一修,起碼得要二三十兩銀子,我哪裡來這麼多錢。”聶家姑娘家的月錢才二兩銀子,月娘又是庶出,平日裡大部分銀子都貼給了自己姨娘。
貓兒將另一隻好的耳環託在手上細看著說道:“唔,沒關係,我也正好有對嵌珍的耳釘託爪送了,想送去恆孚樓緊緊,正好把你一起送去。”
雲娘一聽便道:“我怎麼能用二嬸的銀子呢!”
貓兒笑著輕打了她一下說道:“我是二嬸又不是其他外人,說這麼見外的話。”
雲娘聽了,猶豫了一下,便遲疑的點頭答應了。
貓兒見雲娘怯生生的態度,不由有些奇怪,雲娘不是那種為了壞了首飾就會哭的人啊!她按下心底的疑惑,同松娘、雲娘說笑了起來,雲娘還取出為端午繡的荷包,同貓兒商量了起來。
、
、
、
這廂,聶瑄接過晚照遞來的紙,仔細的看著,貓兒在紙上詳細的寫著喝酒前該吃什麼,喝酒的時候吃是什麼,解酒應該吃什麼,再想起成親以來,妻子對自己衣食住行各方面無微不至的照顧,不由心裡暖暖的。
他對晚照說道:“玉板從蘇州新送了一批布料珠寶過來,你選些給母親送去,剩下的讓針線房給夫人做幾身新衣服,叫恆孚樓的人過來給她打套新頭面,正好端午的時候穿戴。”
“是。”晚照喜孜孜的應了下去,自從爺跟夫人成親之後,私底下笑意也多了很多,又見小夫人如此體貼照顧爺,他們做下人的心裡也開心。
之後聶瑄又同澄心處理完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