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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一個“地點”名稱來作書名之“主體眼”,實甫用“西廂”,我也用“某某”……

正在此際,他忽想起了《西樓記》。對!兩劇皆是“本事”為自敘性質,可謂之“雙西”了。“廂”是房,“樓”也是房,何其巧也。於是,他想:我也用“樓”為好。由“廂”而“樓”(其實也隱“西”字,因為榮國府就叫“西府”),定了“樓”字。然後第二步。已然決意是為了女兒而作書,那麼正好,早有唐宋詩人詞客喜用的“紅樓”一詞,正寓意於女兒之所居。對,紅樓!定局了。再後,第三步。

——上一步,本來可以定名為《紅樓記》了。這已全然符合了心懷文境。可是,這時又想起湯先生“臨川四夢”來!雪芹覺得,四“夢”中的《牡丹亭》是寫女兒之“夢”的“豔曲”絕品,因此對題,何不就也用他個“夢”?於是三“步”到“家”:“紅樓夢”之曲名、書名,遂由此鑄下了不朽的妙語偉詞。《釵釧記》呢?也仍在透露光芒:君不見,“金陵十二釵”是總名,而“寶釵”是一個專名。大丫鬟有“金釧”“玉釧”姊妹相連並倚,都可以在文心、文脈上找到根源。

順便一說:《情僧錄》者,無非還是“石頭”之“記”的小小變換、表明層次而已;那總比不上“紅樓”之“夢”,其詩意,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