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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月小白漠然。他不是沒在教中聽過傳言:前任教主是死在床上的。更準確的說,是死在衣衫凌亂的月漠白旁邊。男人眉間那似乎永遠都消散不了的冰雪和哀愁不是沒有原因的。

下意識摸上眉間,月小白突然明白過來,當初月漠白把孟天淵留在身邊折騰,估計也是想恨又放不下吧。他肯定下意識想讓自己死在這個男人手上。

何苦呢,你一轉身他就在你身後啊。但這樣做才算是他月漠白啊。

“天淵,你那天許我的跟隨我一生一世的誓言還算數嗎?”月小白很認真的問道。今天,他要把那些糾纏不清的情恨兩難做個了結。既然月漠白不敢問,他便代替他問出來。

“絕無半點虛言。”

“那我若嫁作人夫,拋了魔教,你會怎麼辦?”

“教主若嫁與誰,我便嫁與為小。同侍一妻,同處一簷,不離不棄。”就像答案擺在那兒一樣,毫不猶豫。

為了一人,甘願處於人下,他真的做得出來。

月小白早就明白,水悠然是隻狐狸,真傾心於他也不過用計謀把人誘拐罷了。誰知道說的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月小白智商不高,玩不起這麼高階的愛情。而月漠白想要的也只不過是一份不離不棄,一個沒有勾心鬥角的地方。所以原著中他才跟了女主,只因那個女人在他看來唯一的優點就是不會拋棄每一個跟了她的人。為此,他可以拋了魔教,拋了尊嚴,拋了高傲。

但正是因為明白了這一點,月小白才不想這個男人受到任何委屈。這個人值得一個真正愛他、體諒他、不會拋棄他的人寵他一生一世。

想到這裡,月小白輕笑著抬頭看著孟天淵道:“你是傻嗎?這種情況下應該去搶婚!”說著拉過孟天淵抵上額頭,四目相對,再不給雙方任何閃躲隱藏的機會:“天淵,你願不願意與我同袍?”

執子之手,與子同袍。在此立誓,唯此一人。

孟天淵的那雙眼先是佈滿震驚,然後是不可置信,被喜悅點亮後又被一層柔情浸透,最後轉為濃稠的黑。在那之中,月小白看見自己一雙滿是忐忑的雙眼。

“榮幸之至。”

短短四個字,月小白感到自己一顆彷彿懸在刀刃上的心終於放下。與此同時,似乎兩個靈魂終於契合了一般,他感到內心深處那個滿是陰鬱的自己被安撫了下來。 那種感覺就像殘缺的拼圖終於完整,乾涸瀕死的人終於找到水源,跑偏的齒輪終於拼合,每一步都恰到好處,每一個銜接都完美無瑕。就好像命運原本就因如此,他只不過把偏離的航道又重歸正軌。好像有這個人在,剩下的道路就會一直一帆風順。

月小白環上孟天淵的肩,輕聲道:“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愛,但不管怎樣我都不會放手了。記住你說過的話,今生今世,我與你並肩,絕不負你。但你若有天背棄誓言,我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他月小白,不,應該說他月漠白,本就是如此極端之人。而回應他的是一個強有力的擁抱。

“天淵。”

“在。”

“抱我。”

“是……”

從現在起,坦誠相待。你不負我,我不負你。他這次是真的,半點退路都沒有了。

☆、 第 16 章

試問,被男人上是什麼感覺?莫名其妙就彎了的月小白告訴你,那要看你的攻是什麼型別的。他家這位根本就沒進去!!孟天淵是個處這種事不用猜就能看出來,畢竟為月漠白守身如玉了這麼多年,怎麼說也不能怪人家不是。可他月小白也是個處啊!兩個處在一起根本就是個災難好嗎?!沒經驗也就算了,他家這位根本就不肯用力,月小白稍微哼一下就立馬不動了。你那裡還硬著呢我都替你擔心怕你萎了好嗎?!

折騰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