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小白乾脆沾了一點那啥往他的那啥裡抹了一下權當完事。讓春**藥這種挨千刀的鬼東西去死!!
除此之外,商鋪的考察還算是一帆風順。有錢賺後魔教教眾的那一個個苦大深仇的不高興臉頓時變成了燦若繁星的菊花臉。見利忘義,有錢不鬧事,你們還真是傳承了魔教傳統文化精髓的好教徒啊。
其實怡春院也算是魔教的產業,是王城的魔教分壇。之前一直是由魔教右護法彌花鳳負責,又是頭牌又是花魁又是壇主又是老鴇簡直是身兼數職。只不過彌花鳳嫁了人後就很少管這裡了。看著眼前門庭若市恩客絡繹不絕的怡春院,月小白森森覺得這裡己經失去了分壇的原本意義徹底朝著青樓的大道一去不復返了。
奇怪,他上次來還沒這麼多人的啊。而且看這麼多女人逛窯子果然還是十分看不習慣。
月小白他們走的是偏門,因為來過一次完全的熟門熟路。怡春院暫時的負責人叫秋花,樓里人稱秋伯。長得挺秀氣精明的一箇中年男、人。月小白一邊在心裡強烈的告訴自己這裡是女尊又是青樓糾結名字這種問題簡直就是跟自己過不去,一邊盯著秋花的後腦勺吐槽他為什麼不叫秋香。
“實在抱歉,不知護法大人今天大駕,也沒什麼準備,只能委屈您了。”秋花一邊說著一邊把人往隔間裡帶:“最近王城的情報和怡春院的收入賬本我會盡快給您拿過來。”
因為自從當上教主以來月漠白就很少出教,魔教以外的業務又都是孟天淵去打理,所以這種分壇不認識月漠白也不奇怪。上一次來就是隱藏身份,這一次月小白也樂呵當一個普通小跟班。看著孟天淵處理公務時嚴肅剛毅的側臉,莫名覺得自家男人此時超級帥。
“對了,今天是有什麼活動嗎?為什麼這麼多人?”孟天淵同樣問出了月小白想問的問題。
“啊,因為右護法已經隱退,所以花魁的位置空缺出來。為了爭奪這個名頭兄弟們已經展開了各種比試,所以這幾天引來了格外多的客人。”
“這件事右護法知道嗎?”
“已經稟告過並得到首肯了。”
“嚴密注意閒雜人等和周圍的情況,如果出了什麼亂子及時稟報。”
“是。”
終於剩兩個人的時候,月小白一雙眼亮晶晶的看著孟天淵道:“天淵啊,我突然覺得你當教主更合適呢。”
原本只是帶點感嘆的調侃話,沒想到孟天淵聞言臉色一白,半跪下道:“屬下絕對沒有此意!”
看著面前跪著的孟天淵,月小白心裡沒由來的一陣惱火。他原以為經過那一次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不一樣了,原來他還是隻把他當教主嗎?!看孟天淵的反應,估計以前月漠白也沒少和他產生這方面的衝突。也對,一個是前教主的親生兒子,一個是不知道哪裡撿來的野小子,月漠白心裡會不安也理解。但你要不要反應這麼大啊?!
月小白原本只是想叫他起來,結果一個伸手鞭子就揮了出去。再反應過來時孟天淵的肩上已經留下了一道猙獰的傷口。月小白心下一驚,他根本就沒想揮鞭子啊!!就好像前幾次一樣,身體根本就是無意識的做出了動作說出了話,月漠白你要不要這麼坑人?!知道你心裡不安不高興,但你這種態度遲早要分手的啊我說!!
孟天淵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一層冷汗,但他還是一聲不吭的半跪在那裡。月小白捏著鞭子糾結了一會兒,便直接把人拽了起來。場面真的很尷尬……
“你在這裡好好待著,我去找藥箱。”
“教主,不……”
“你閉嘴!”
月小白一眼瞪過去,表面看上去分外冷靜,但內心已經快哭出來了。這種剛結婚就有離婚風險的感覺是怎麼回事啊?!這裡哪裡有婚姻諮詢啊我說?
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