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腦和煽動的能力真是不在話下。如果他沒有穿越並經歷了一系列現代教育的話,他說不定就會動搖一下。這簡直就像是現代社會在爭求女權一樣,只不過在這裡反了過來爭求男權。而且看樣子十分極端,非武力不能用之,月小白會答應才怪。在他看來,女尊和男尊的真正區別其實在於主導社會走向的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而不是男女能力的替換。好吧,關於誰來生孩子這一點這世界還確實替換了。不過在同等意義上,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無論處於哪個世界,他們能做的事除了生理上的差別其他方面其實都是對等的。只不過傳統的觀念一直壓制在能力之上罷了。或許基於生理上的差別,在正常世界女人確實比男人弱一點,這個世界男人也確實比女人弱一點,但這並不代表所有東西的翻轉顛覆。其實這個世界一直讓月小白毀三觀的不是女漢子或是男娘炮,而是他們過於極端化了自己的性格和角色,因為性別原因選擇了坐以待斃而不是反抗命運。而這,並不僅僅是武力□□或是單方面的鎮壓能夠改變的。真正需要改變的是思想。而一旦牽扯到思想問題,那就是需要一個時代的漫長時間來演化的產物了。
“要合作,可以。”月小白突然笑了起來道:“但是你要按我的方法來。”
不知道別人怎麼想,但對於夜殃來說,他仍然覺得月小白的笑十分讓人毛骨悚然。
幾個月後,《江湖日報》新推出了一個男性專欄,專門介紹一些成功的男性人士。蘇靈通興沖沖地拿著新出爐的樣刊要給月小白過目——即使他對於第一刊竟然不是自家教主大大的專訪還有些幽怨,一時沒注意便和頻繁回夫家的彌花鳳撞了個滿懷。當兩個人爭著誰先進去時月小白的房門啪的一下開啟了,水悠然施施然的從裡面走出來,十分嫌棄的看了他們倆一眼便抱著一摞卷軸走遠了。身為新人還不瞭解內部風雨的蘇靈通十分不理解彌花鳳突然驚恐起來的表情。可面前的房間內卻完全不見自家教主的身影,只有應兒一邊打掃一邊對他們道:“你們來晚了,教主和左護法早上剛走。”於是彌花鳳剛還一臉驚恐的表情頓時有些幸災樂禍。這個蘇靈通倒是理解,教主去度蜜月,教務全堆到水長老身上,確實應該幸災樂禍一下。
王城的清墨居最近新進了一尊玉佛,擺在大堂正中一進門便能看見。很多人都不理解為什麼老闆要弄尊佛回來,而按月老闆的話說就是:被一雙無悲無喜的眼看著說不定哪個來偷東西的剛進門就放下屠刀迷途知返了,多防賊。而月老闆名下的另一產業怡春院最近是非蠻多,很多女性同胞都不滿好好的溫柔鄉突然只賣藝不賣身了。但是但凡敢來惹事的都被轟了出去,而且樓裡的公子們也都越來越難吃豆腐了。
月小白剛和夏陵幽談完一場半路跑題到孩子教育方面的生意,一邊感嘆當年高冷的玉美人徹底轉型□□一邊踏進怡春院的門檻,立馬就被蓉樨窩在秋實華懷裡撒嬌的一幕閃瞎了眼。顫了兩下退出來埋到孟天淵胸前驚歎:“天淵啊,我看不見了,你在哪裡?”惹得後者哭笑不得,抬頭便對上怡春院主管調侃的眼神。暗歎自家教主果然記仇,被秀了一臉就秀回去。
近日一直過分活躍致力於禍患一方的百媚教終於消停了一些,但還是傳聞不斷。據不可靠訊息,聽聞該教開始向男子傳授武藝,人稱自衛防身術,包教包會。因為無償授藝不求入教再加上惹不起,武林各界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身負傳奇色彩臉戴神秘面紗又獵豔無數的碧血羅剎繼採花之後又開始採草,禍害完女的又開始禍害男的,使得他通緝令上的數字又蹭蹭蹭漲了好幾個零。不過鑑於暫時還沒人能打得過他,依然逍遙法外。
一張長長的卷軸上“南海之行”幾個字下面被畫了道橫線,執筆的人一邊啃著筆桿一邊感嘆道:“這張紙上還能寫下很多地方呢。”說完便與身旁之人相視一笑,言下之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