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而喻。
與君行天涯,攜手赴海角。相伴不相離,同袍至白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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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有番外
☆、 番外一:十里紅妝為君傾
月小白對婚禮有陰影,明明是如此喜慶的儀式還有陰影真的不能怪他。要知道任誰一生中僅有的參加過的兩次婚禮都伴有陰謀詭計婚還沒結成都會有陰影的。而且大紅這種顏色對於他來說代表的往往不是什麼吉祥如意,而是鮮血和死人。所以說當他接到藍雅蓮的婚貼的時候他的內心是很抗拒的。哦,這裡必須要說一下,藍雅蓮之所以要舉辦婚禮不是因為她又勾搭了什麼漢子,而是她覺得自家那兩個沒有正式過門就先生了娃於心有愧想要補償一番,堂堂正正給個名分什麼的。對於女主終於肯負起責任步入正途這一點月小白其實是很欣慰的,但這一點點欣慰並抵消不了他不想去的強烈意願。真的,要不是彌花鳳用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來求他他才不會去呢!
一旦有喜事,那份喜悅就像流行性感冒一樣總是會傳染到很多地方,讓很多人都頭腦不清一臉傻笑。這一點即使是以打打殺殺為主要業務的魔教也不能倖免。更何況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魔教還算是彌花鳳的夫家,在紅包和喜糖的炮轟下已然變成了重災區。
魔教位置隱蔽,又處於群山之中,不可能讓藍雅蓮八抬大轎的過來接人,但氣氛總是要有的。月小白一大早剛出門便被滿院的紅綢刺瞎了眼,一晃神還以為教中著了火。接著不知哪裡的鞭炮聲響了起來,噼裡啪啦震耳欲聾好像要反上天去。隱約好像有無數的人聲在四周響起,伴隨著笑聲相互說著什麼吉祥的話。喧囂和吵雜注入耳中的一瞬間變成了恐懼和驚慌,把心口堵得死死的。連血液都凝固了一般,一股無力感慢慢侵襲著全身,指尖冰涼的嚇人。
“白!”
被一聲驚呼從溺水一般的失重感中喚回,月小白才發現自己正被孟天淵扶著肩膀,而對方近在咫尺的眼中擔憂的神色再明顯不過。
面色蒼白,滿頭冷汗,雙眼無神,魔教教主此時的情況格外的糟糕。明明只是熱鬧的氣氛而已,卻像是為他量身定做的□□。侵襲每一處經絡和每一滴血液,從內到外的把他擊潰。
魔教教主喜靜,偏好素色之物,尤愛白衣。沒多少人知道這是為什麼,而知道他以前完全與此相反的人也早已死的不剩幾個。
如果非要說的話,月漠白小時候的性格隨孟百沉,那種放到江湖上註定會成為下一代混世魔王的小流氓。放蕩不羈還喜歡來事,總之一句話:熊得不能再熊的熊孩子。也算是白瞎了他那一副好皮囊。如果他沒有到魔教,或許會變成令狐沖那樣笑傲江湖瀟灑恣意的人物,可是這世上並沒有如果。魔教的教育原則一向是優勝略汰強者至上。如果只是這樣還好說,可親手殺死同伴卻是把人逼瘋的第一步。身邊的人一天比一天減少,昨天還一起嬉鬧今天就有可能再也見不到。每一次武功的切磋都是一場殊死搏鬥,生與死就只在一瞬間,即使倖存也都是傷痕累累。長此以往,哪還有人笑的出來。而最終的那場屠殺,只不過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罷了。
明明以前最喜歡嬉鬧和喧囂,最嚮往繁華和熱鬧,如今竟有些接受不了了。
月小白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扭頭看著正給自己換毛巾的孟天淵。那樣小心翼翼又正兒八經的表情簡直和他小時候那張早熟的臉一模一樣。從小就被這樣照顧慣了月小白也享受得格外心安理得,只不過此時看著這樣的孟天淵,他突然感受到了這個男人的可怕之處。最可怕的不是改變,而是那麼多年一成不變,特別是在魔教那樣扭曲變態的教育之下。雖說孟天淵是孟憐羽她親兒子,但除了基因上的練武天賦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