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了,收回目光,看向遲靜言,拱起雙手,恭敬道:“王爺,冷漠是我同胞弟弟,我們兩個是雙胞胎。”
遲靜言拖長聲調“哦”了聲,還對冷雲豎起大拇指,“你娘真威武!”
冷雲嘴角抽搐,對遲靜言請示道:“王妃,屬下還有事,能先告辭嗎?”
遲靜言很大肚地對他一揮手,“你忙吧,等冷漠從‘雲林寺’回來,我加上你們王爺,再和你們兄弟兩個,我們一起打馬吊。”
冷雲真的快要憋出內傷了,只能忍著嘴角抽搐,說了一句話,“屬下聽王妃安排。”
端木亦塵走到遲靜言身後,從身後抱住她,“這下不要休夫了吧?”
遲靜言反過手輕輕拍拍他的俊臉,“我說過這樣的話嗎?塵爺,你雖然貴為王爺,也不能夠冤枉臣妾吧?”
端木亦塵真是被她弄得苦笑不得,手一動,她已經面朝他依偎在他懷裡,“言兒,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樣可愛,狡黠,又靈動的女子?”
而且何其幸運,成了他端木亦塵的結髮妻子。
通常來說,一個女子,被自己的丈夫這樣誇張,都會激動的不知道說什麼好,有的會飈淚,有的會謙虛的說做得還不夠,更甚者,會激動的昏倒。
遲靜言從來都不走常人路線,所以,面對端木亦塵的誇獎,她反而不高興地撅起嘴,“塵爺,在你看來,難道臣妾除了你剛才會所的那個優點,就不漂亮不賢惠嗎?”
端木亦塵哈哈大笑起來,“你呀……”他點了點遲靜言的鼻子,再次把她公主抱,朝桌子走去。
遲靜言真的是個好奇心非常重的傢伙,這不,吃飯的時間,她一直在問冷漠和冷雲兩兄弟的事。
端木亦塵很有耐性地回答了她所提出的任何一個問題,並且還主動把冷氏兄弟為什麼會在他身邊,分管哪一塊都告訴了她。
原來,只要是皇家子孫,自出生就會有專門的貼身護衛。
至於昇平身邊為什麼沒有,是因為端木景光覺得公主身邊一直跟著個年紀相仿的男性護衛,反而是最大的隱患。
又加之,昇平的身手,一般人還真近不了她的身;再加上升平公主的身份,在出嫁以前,她應該是待在深宮不外出一步,似乎真的沒有必要有貼身護衛。
先帝景光帝,算上夭折的第八子,他一共有八個兒子,最喜歡的莫過於七皇子——端木亦塵。
於是,他的喜歡和偏心,也體現在了貼身護衛身上。
其他皇子都只有一個貼身護衛,他卻有兩個,一個善文,一個能武。
遲靜言聽完後,恍然道:“哦,難怪,那麼多店鋪,你看似並不關心,賬本上的金額卻是大差不差,而且生意基本也很平穩,原來幕後是有軍師啊。”
“什麼軍師?”端木亦塵低聲喃喃,“害得本王差點被休了!”
遲靜言聽到他這聲低喃,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端木亦塵也想起一件事,正色看著遲靜言,“言兒,你怎麼知道馬吊?”
那是江南一帶有錢人才會玩的賭博的一種。
遲靜言哪裡知道這個時代的馬吊是什麼,在穿越來之間,她只知道那是中國古代明朝才開始盛行起來的一種賭博方式。
她想了想,如實回答端木亦塵,“我無意中聽人說起,就記住了。”
“你是不是去過‘碧玉春’?”
也不知道為什麼,端木亦塵神色的凝重,讓她隱隱察覺到那家新來的茶樓,不怎麼對勁。
事實上,她結賬時,也察覺到了什麼不對,沒等她開口,櫃檯後面的掌櫃,已經把她消費的茶水錢告訴了她。
如果不是一直都在注意著她,怎麼可能會那麼快就知道她要結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