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可以替我邀請李先生一起用午餐嗎?”
“當然,親愛的。”斯內爾夫人嫵媚地一笑,握住斯內爾放在她大腿上的手應道。
“為什麼?”博尼問道。
斯內爾轉過頭看著他:“我需要他的幫助。博尼先生,這個理由可以嗎?”
“父親,請原諒我的無知。”博尼連忙道歉。
車停下,斯內爾司機下車替斯內爾夫人開啟車門,她婀娜著向第一輛車走去。
斯內爾示意博尼關上車門,道:“您今後兩年的任務只有一個:與他交朋友。雷曼曾對我說過,如果能得到他友誼,可受益終身。可惜,我沒有做到。現在我把這句話送給你,博尼先生,不要與我犯同樣的錯誤。”
“我一定記著,親愛的邁克。”博尼點點頭,拉開車門。
那邊,祝童正故作為難地看著刑貴金與黃海。斯內爾夫人的邀請讓他們措手不及,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李先生,父親讓我問問您,他可否晚些時候沉睡?”博尼走過來,很自然地穿過黃海與刑貴金之間的空擋,親熱地拉著祝童的胳膊;“用過午餐可以嗎?”
“我需要看看。”祝童道。
斯內爾夫人挽起他的另一個手臂:“我們在這裡等什麼呢?”
黃海與刑貴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把祝童帶走,他們相對苦笑,急忙跟了上去。
控制住這三個字可松可緊,現在的望海醫院已經可謂鐵通一般,內有包括黃海、刑貴金分別帶來的四個小組、二十幾位訓練有素的警官,外有市局防暴隊、武警支隊以及便衣,可謂鐵桶一般。在這種情況下“神醫李想”還能溜掉,他們只有承認自己是白痴一條路了。
午餐在十八樓,望海醫院的空中花園內。
斯內爾先生特別邀請了陳老與範老,他們雖然已經吃過午飯了,很給面子的坐在“神醫李想”左右手。沒吃什麼,只是喝酒。
這可說是望海醫院成立以來最漫長的一頓午餐。
十六點的時候,斯內爾夫人吩咐撤下餐具換上茶點,一直到日落西山,祝童才站起身說道:“儘管我很不願意打擾大家的興致,斯內爾先生,您必須去睡了。”
“唔,真遺憾。親愛的李,希望明天這個時,還是由您候喚醒我。”斯內爾道。
“鄭先生、馬先生也很不錯,還有尹先生,他們都是值得信任的好醫生。”祝童微笑著答道。馬八與鄭書榕已經過來了。
這番話更多是說給黃海與刑貴金聽的,他們帶著耳機守在十八樓電梯口,一直沒有吃飯,只喝了點水,很是辛苦。
“需要幫忙嗎?”範老問道。
“謝謝您,您老現在的任務是保重身體。”祝童握住他伸過來的手,笑道;“還有您,陳老,我走之後,你們不能湊到一起偷喝酒。記得了,每天沒人不能超過半斤。”
十八點整,祝童將斯內爾先生送進維生艙。他沒有在病房停留,而是乘電梯到了十一樓,望海醫院的大會議室。
十八點三十分,儘管離通知的十九點還有段時間,望海醫院可容納一百八十人的大會議室內已經座無虛席,有些人沒有座位站在後面。
不當班的醫護人員下班後沒有吃飯,都早早地趕來佔位置,坐在最前排的幾位中午就來了。就是當班的也來了不少,現在的望海醫院各科室基本上都空了,就連住院部也只留下一兩個小護士。
他們看到了醫院內外的情況,各種各樣的傳言在悄然流行。過去,他們之中的不少人對這位年輕的院長頗有看法,現在,“神醫李想”要走了,他們忽然覺得有一個很重要的東西被抽去了,心裡空落落的。
歐陽凡坐在主席臺上,他的頭上懸掛著一面紅色橫幅,上面沒有半個字,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