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飛機後,陳兆軍就被接機人員客客氣氣地引到早已安排好地市一招,這裡就是他未來的宿舍了。陳兆軍來到FJ可是被陳偉雄給限制得死死地,剛開始是命令,到後來直接是實質行動了,搞得陳兆軍現在身上真沒幾個現錢,就連身上的一點錢還大部分都是張佳梅在他臨走的時候硬塞過來的,否則他現在該哭窮了。雖然陳兆軍可以讓美國公司那邊轉些錢給自己,而且陳兆軍調到國家計劃委員會之後的工資也上調了部分,可是他花錢根本沒有數。陳兆軍一慣思想就是,錢不用多,夠花就行(自己花的確實不多)。反正以後有工資,雖然這點工資在他的眼裡真不算什麼(相對他龐大的資產),但也足夠他花銷了。
初到的一段時間,陳兆軍確實是如自己所想的那般,歡喜就上上班,不樂意了就在自己的房裡待著或到處溜達溜達,偶爾打打電話調控一下美國公司那邊的操作,要不問問劉俊在蘇聯的情況,或者打電話回家跟張佳梅嘮上幾句嗑,甚至在中間還因張佳梅一句想他了而偷偷跑回了北京一次,日子過得倒也清閒。國家計劃委員會對陳兆軍的所做雖然知道,但卻從來不過問。對陳兆軍,他們本來就是考慮著能幹就幹,不幹拉倒。在他們看來,更看重的是陳兆軍根正描紅。幾個老傢伙早就想好了,他們就不信陳兆軍到時候會真的不管。這也是沒有按慣例給他帶一點錢下來的原因,畢竟他早就有那麼多錢。而市局領導班子也彷彿擺正了陳兆軍的位置,遇到實質性決策地問題叫上一聲。愛來不來,不來最好,省得啥也不懂還要指手畫腳的難受。彷彿當陳兆軍空氣一般,全把他當成按慣例來鍍金的**了。也好在陳兆軍被限制了財源,否則,這些人還真得給陳兆軍安上一個“鍍金中富裕地**”名號不可。而陳偉雄也是睜眼閉眼地看著,只要老三不
惹事,不給自己丟臉就成,這樣老老實實地掛一個職不好,再說地方上的事,他一個軍隊的幹部也不好說什麼。不過以陳偉雄對自己兒子的瞭解,陳兆軍怎麼的都不會禍國殃民。他算是清楚陳兆軍的了。要真把他逼急眼了,指不定會做出什麼亂來的事來呢,到時候急功近利,還不知道會給國家帶來什麼損失。反倒是如今這種狀況最合適不過了。
其實,陳兆軍剛開始倒是挺樂意聽聽關於一些關於發展問題、困難問題之類的彙報。但時間久了,也不免覺得厭煩,畢竟他不負責主管什麼。亂搞一氣誰知道會出什麼問題,管得多到時候恐怕會引出更多的麻煩來(他根本就不是搞政治的料)。那個時候,且不說別地,陳偉雄第一個就不會放過他,要真到了那會,他連躲到哪裡去都不知道了。最後,陳兆軍索性直接隔絕了那些雞毛蒜皮的瑣碎事,只聽一些大方向的決策,而且一般不參與到其中,鍍金的模樣倒是做了個十足。
悠閒的日子很是過了一段。一個讓市裡面非常頭痛地是終於引起了陳兆軍的注意:關於招商引資來FJ修路的問題。FJ省:較複雜,修路很不方便,雖然FJ省有幾個比較大地口岸優勢。但在這修路這一塊的難度不是一般的大,原來的出省交通除了鐵路以外。基本上都靠幾條國防公路支撐著。這樣顯然不符合發展的需要。對於這個問題,省市兩級費了不少心思,可是難度太大。讓FJ省一下拿出錢來修路顯然不是很現實。改革開放初期,到處都是伸手要錢的,財政收上來的那點錢,還沒有開年就已經算計得七七八八的了,永遠都是捉襟見肘,反正錢是不夠用。要想問中央要錢,顯然也不是很現實。要想改變這種局面。合資幾乎就成了唯一的辦法。不過現在到中國來投資的外資跟最初進來地可是完全不同的了,如果說第一批跟中國合資合作的企業更多地有前瞻性眼光和對中國多少有一定的感情,那麼現在來地則更多的是出於投機。
本來商人趨利是無可厚非的事,但是他們已經看準了中國正是最需要資金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