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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個故事:童戲團發生了可怕事8

,卻被一個穿表演服的工作人員制止:“等下要開冷風,這種炎熱天氣,不開冷風我們是睡不著的。”

森一隻好作罷,在這種味道里睡覺簡直是種折磨。不過就像之前他來看到的一樣,床鋪並不髒,也算是慰藉。出於職業習慣,在外夜宿的森一從不脫鞋,又不好意思穿鞋直接躺在床上,因此他開始在屋子裡翻找能用來墊腳的東西。

翻來翻去,在角落一個紙箱子裡找到了幾張報紙。巧的是,墊腳的那張刊登的,正是上個月他和小莊獲評優秀新人的版面,兩個人各捧著獲獎證書,一臉燦爛笑意。

森一看著那張報紙,笑不出來,匆匆墊到腳下,合衣假寐。

直到周圍鼾聲大作,森一仍然雙眼圓睜,不肯睡去。

黎明在即,tAZUKI市的郊外陷入極致黑暗。森一聽到屋子裡上下鋪床位的支撐柱剋制的晃動聲,他看不清發生了什麼,但沒有輕舉妄動。

他聽到門“吱呀”一聲被開啟了,剛剛有所消散的臭味再次湧入鼻腔。

森一翻身想看清門那邊的情況,但伴隨著一陣絨毛拂過的不適感,他的肩膀突然劇烈刺痛,像被十幾只馬蜂同時蜇刺一般,痛無可忍。在那一下劇痛之後,他的半個身子失去了知覺,動彈不得。

在這種半暈半清醒的狀態下,他感到胸口一陣冰涼,那個噁心的氣味達到了頂峰。不久後,他聽到那隻食肉動物的低吼。

完了。他想著,漸漸失去意識。

一個半小時前,除了還在醫院包紮的李響,該到所裡的人都已經到齊。把兩個嫌疑人、家長們分兩個房間安頓好,接下來就是詳細問詢環節。

徐嬢嬢年紀更大,精力恐怕不能支撐更久,小莊決定從她開始突破。

在帶她進入問詢室的路上,小莊被攔住了:“小莊先別忙著帶人,你看門口那兩位。”同事朝門口揚揚下巴。

門口站著一對年輕夫婦,正怒氣衝衝瞪著這邊。

“誰啊那是?”小莊問。

“徐嬢嬢的僱主。”

“啊?僱主?”

“她是人家育兒嫂,想跑出來玩,孩子扔家裡又不放心,帶出來了,誰知道後面又出了這麼個岔子,怕僱主投訴連受冤拐賣都能忍得。這不孩子父母報警了,我們的同志一對材料,嚯,巧了麼這不是,”同事說著,上下打量了徐嬢嬢一番:“您是真不知道輕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