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
老皇帝聞言一怔,看向夜輕染,“輕染,什麼七十二春?”
夜輕染在老皇帝看過來的時候臉色立即轉為清寒,沉著臉道:“回皇伯伯,我不知道什麼是七十二春!”
“你怎麼會不知道?”雲淺月走上前一步,想著夜輕染的臉原來也可以轉眼就變,而是變臉比翻書還快。她對他哼了一聲,“昨日你從我手裡搶走的!還說不知道,鬼才信!”
“你弄那種汙穢的東西!汙了我的眼睛,我早就給毀了。”夜輕染語氣陰沉,見雲淺月向他走來,他警告道:“告訴你,別走過來啊!仔細我對你不客氣!”
“我就走過來怎樣?”雲淺月忽然對夜輕染出手。
夜輕染立即還手,二人頃刻間打了起來。
“輕染住手!”老皇帝喝了一聲。
夜輕染聞言立即住了手,雲淺月卻並未住手,而是快若閃電地扣住了他的手腕,伸手探入他衣袖裡一扯,一疊圖紙被她拿了出來,她對夜輕染挑了挑眉,“你不是說你毀了嗎?這個是什麼?”
夜輕染哼了一聲。
雲淺月轉手將那些圖紙遞給老皇帝,“皇上姑父,您看看,這是我的東西,被他搶去了,他還死不認賬。”
夜輕染臉一黑,但比他臉色更黑的人是看到了那些圖紙的老皇帝,只見老皇帝剛看了兩頁,忽然勃然大怒,“月丫頭,這是你的?”
“是啊!”雲淺月承認不諱。
“你……你這是哪裡來的?”老皇帝拿著那七十二春手直哆嗦。
“我畫的!”雲淺月眨眨眼睛。
“你畫的?”老皇帝問。
“是啊,我畫的。”雲淺月看著老皇帝,伸手對夜輕染一指,“不信您問他,他搶的時候我剛畫完。”
老皇帝看了夜輕染一眼,夜輕染冷哼一聲,點點頭。
“你畫這個做什麼?”老皇帝沉聲問。
“是要給皇上姑父的壽禮啊!”雲淺月看著老皇帝,一派純真,笑得神秘地道:“您不是要過壽了嘛,我日也想,夜也想,不知道送給您什麼東西好。後來想到您要選秀了,我就靈機一動,覺得送給您這個最好。您老當益壯,那些女子挨個的調教,有了這個指導,定會溫柔鄉里不亦樂乎。所以……”
“胡鬧!”老皇帝老臉紅白交加,終於受不住打斷雲淺月的話,“再胡說八道,朕命人封了你的嘴!”
雲淺月委屈地看著老皇帝,小聲道:“我說的是事實,本來就是要送給您當壽禮的。”
“住口!”老皇帝又氣又怒。
雲淺月撇撇嘴,伸手一把扯過老皇帝手裡的圖紙,三兩下就塞進自己的懷裡,在老皇帝還沒反應過來的空擋耍脾氣地道:“不要拉倒!白費了我一番心思,我這些可是畫了好久的,您不要我自己留著用。”
老皇帝身後的眾人見雲淺月居然從老皇帝手裡說搶東西就搶東西,齊齊倒抽了一口涼氣。離得最近的夜天傾和夜天逸以及德親王和孝親王都看到了那些紙張,別人只晃到了一個影子。夜天傾沒想到雲淺月居然要拿給他和秦玉凝畫的七十二春做壽禮,一時間臉色忽紅忽白忽青忽綠,分外精彩。夜天逸眸光雖然清淡,但眼底有些微沉,德親王和孝親王均是齊齊冒冷汗,想著這樣的事情也就雲淺月做得出。
老皇帝手裡一空,更是大怒,沉聲厲喝,“月丫頭!”
“在呢!皇上姑父,我耳朵沒聾,好著呢!你這麼大的聲音都快給我震聾了。”雲淺月看著老皇帝,見他怒意十分明顯,她扯了扯嘴角,“您不要就不要唄,這賀禮不滿意我再換就是了。您發什麼怒啊!”
老皇帝深吸了一口氣,沉聲問道,“既然是給朕的壽禮,為何畫的確是……”他頓了頓,瞥了夜天傾分外精彩的臉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