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聲道:“太子和丞相府的秦小姐?”
“因為秦小姐是天聖第一美人啊,畫她賞心悅目。我將她畫上,別說您看,誰看都舒服啊!況且我也不敢將別人和她畫在一起啊,她可是準太子妃,既然是太子殿下的太子妃,當然畫的就是太子殿下了!”雲淺月無辜地眨眨眼睛。
夜天傾見雲淺月並未抖出他手裡還有一分七十二春的圖紙,聞言臉色稍好。
老皇帝面色依然沉怒,又看向夜天煜問道:“你和天煜為何抱在一起?”
“他知道我給皇上姑父送了賀禮,纏著我要看,我說被夜輕染給搶去了,他不相信,抱著我就要搜我身,還怕別人聽見和看見唄。”雲淺月哼了一聲,瞪了夜天煜一眼,對老皇帝道:“皇上姑父,您要給我和他賜婚的話,我就將這七十二春都用在他身上,讓他過不了洞房花燭就死翹翹了!”
夜天煜臉一白,惶恐地道:“父皇,兒臣不要娶她!您可千萬別賜婚!”
“你不是昨日才回來嗎?怎麼知道月丫頭畫了這個?”老皇帝看著夜天煜,又問。
“兒臣剛剛來到宮門,碰到月妹妹正進宮,就問了她賀禮的事兒,她說她準備了一個好東西,比秦小姐準備的百壽圖要好得多的東西,兒臣好奇,就想看看……”夜天煜說起謊來跟真的似的。
“胡鬧!你們兩個都胡鬧!”老皇帝氣怒地瞪了二人一眼,轉向夜輕染,“你也胡鬧!沒一個讓朕省心的東西!”
夜輕染臉色發寒,“皇伯伯,您就將雲淺月繩之以法了得了,省得她整日裡整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將天聖京城的誰都給染混了!”
“你難道不是?你比我好不到哪裡去?五十步笑百步!你小魔王的稱號是怎麼來的?不也是因為將天聖京城攪得一團亂麻,才被德親老王爺給趕出京城了嗎?”雲淺月哼了一聲,嘴上不吃虧。
“我如今改了!”夜輕染道。
“我也改!”雲淺月白了他一眼。
“你這還叫改了?七十二春怎麼畫出來的?”夜輕染叱了一聲,“你要是能改,狗都改了吃屎了!”
雲淺月頓時一氣,好你個夜輕染,就算要裝,你也沒必要罵得這麼狠吧?她頓時大怒,“你都能改,狗怎麼就不能改了吃屎?你以前做的吃屎的事兒還少了不成?不是照樣改了!”
夜輕染麵皮抽了抽,忽然無語。
“哈哈哈……”夜天煜一改惶恐,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老皇帝身後的文武大臣見二人對罵,一臉黑線。這樣的粗話也只有染小王爺和淺月小姐說得出來。在他們口中,說出什麼都不新鮮,做出什麼事情也都不新鮮。
“都給朕住口!”老皇帝老臉鐵青,看著雲淺月和夜輕染,“荒唐!堂堂德親王府的染小王爺,雲王府的嫡出小姐,外加一個朕的四皇子,看看你們的身份,再看看你們做的事情?哪一樣不荒唐!”
雲淺月撇撇嘴,不再說話。
“你們三個,都給朕……”老皇帝看著三人,似乎怒不可止。
“皇上,他們三個還是孩子,總會胡鬧些,今日是您壽辰,依老臣看就算了。等他們以後若是再這般胡鬧,就一定嚴懲不貸。”孝親王忽然開口。
雲淺月看著孝親王,難得呀!這個老東西居然賣起好來。她那顆大還丹沒有浪費,當然,除了大還丹外,還有她命三公子放在他桌子上的那副畫後又派凌蓮說謝謝他送的那幅畫起了作用。這就是所謂的做賊心虛。
“哼!今日念在朕大喜的份上,先饒了你們三人。若是再讓朕撞見這等荒唐事兒,朕定饒不了你們。”老皇帝冷哼一聲,忽然甩袖,抬步離開。
夜天逸看了雲淺月一眼,抬步跟上老皇帝,夜天傾也跟著抬步。德親王,孝親王,鳳丞相等幾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