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暗自沉澱下來。
究竟是有心的陷害針對,還是另闢蹊徑的袒護,總會真相大白的。他不著急。
波本面不改色,淡淡地回嗆:“一般很少接到這種任務。”
看向蘇格蘭,眼神中裡帶了一絲埋怨,“說到底,全是因為你的啊。”
蘇格蘭眨了眨眼,滿臉無辜,“那…謝謝你,還有對不起?”
波本:“……”
小紅帽的裝扮殺傷力有點大。
再看一眼jpg
琴酒輕哼了聲,語氣多了些不耐煩,“行了,快點把事做完。”
這一話題自然帶過了。
“最可疑的是相川幸,但我推測他不是兇手,真正的兇手應該是江守淳的同事。”
波本給出了結論,同時不自覺地望向黑麥,似乎在暗示或期待什麼——
“我調查到那個同事經常來江守家,鄰居吉田太太曾親眼見過他們發生過爭執。內容涉及到了金錢——你們知道的,一旦涉及到了金錢,很多原本不能想象的事,就容易發生了。”
黑麥賬本交到琴酒手裡,極其隱晦的觀察對方的神態變化,問:“你覺得這會是什麼?”
琴酒掃了眼黑麥,淡淡地警告了一聲,“不要試探我。”
翻開看了看:特殊符號,似乎有些眼熟。
“不是試探,只是好奇。”黑麥他不認為自己做錯了,“我對你很有興趣,琴酒。”
想要往上爬。結識一個高階幹部,縱使伴隨著風險,也可能讓他一步高升。
“是嗎。”琴酒無動於衷,甚至並不意外,“那就多向波本學習吧。”
波本在一旁蹙了蹙眉,總覺得被諷刺了,試圖反駁,“我對你可沒有興趣啊。”
“這樣啊…”黑麥似有所悟,“我明白了。”
波本:“……”
不是,你怎麼不聽人話呢??
蘇格蘭同樣感覺氣氛怪異,不由地問,“明白什麼?”
“工作的價值。”黑麥十分正經。
正經到別人都無話可說。
“我和波本一致認為,這是記錄了某些交易的賬本。”黑麥不再說笑,談起公事,態度嚴肅了一些,“筆跡是夫人的,我確認過。”
琴酒隨意點了點頭,在心裡回憶,究竟是在哪裡見過這樣的符號。
既然與遊戲相關,說不定也有組織的事,他見過就代表…是組織的人。
江守直美?
回憶著剛才一閃而過的照片,女人的模樣很普通,他完全沒有印象。那麼她即使與組織有某些關係,也不會特別重要,因為他不認識。一般重要的人才,作為高層都會有大致的瞭解,因為不認識就弄出來烏龍,實在是太失格調了。
“我一開始以為夫人是代筆,真正主事的人是江守淳。”黑麥放下心思,耐心地說:“我們瞭解到,江守淳在公司負責零部件售賣,從中獲取了不少好處……他的離職申請興許觸動別人的利益,被‘處理’了很正常。”
“但是,從眾人描述的現場來看,兇手真正的目標是江守夫人。”波本不計前嫌,非常有興味地接話,“分析江守淳的性格會發現,他是一個幾乎沒有主見的男人…相川幸提供了一個線索,江守淳非常害怕他的夫人。這賬本是夫人自己記錄用的,她才是負責交易的人。”
蘇格蘭本來想看看賬本,可琴酒這次沒有遞過來,他正覺奇怪,就被捕捉到了目光…
短暫的交錯後,他率先避開。
接下波本的話:“你認為同事是知情人,為了得到交易的更多內情,綁架了江守淳威脅,但失敗了,於是惱羞成怒將兩人滅口?”
波本微笑回應,“可惜找不到證據,